秦毅看著比賽忽然感覺身邊好大一股怨氣,一回首,就是司馬又委屈又幽怨的眼神,搞得秦毅渾身雞皮疙瘩。
你好歹是個一米八的大漢,能不能別跟個久居深閨的女人一樣,這眼神誰頂?shù)米“。?br/> “行了行了,這次你上場我一定看?!?br/> 秦毅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事,一個個貴族子弟跑來向他請教,也不怕有損身份。
水無月回來,主持賽事的大臣又一次把手放進(jìn)了抽簽的箱子。
“你說這一次會不會是兩個蘇家人?”
司馬揶揄地對著秦毅擠眉弄眼,真要是這樣,估計蘇家人會當(dāng)場殺了那個大臣。
此時,蘇家觀眾席上,一堆蘇家人也緊緊盯著那個大臣,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大臣身上,此時抽簽過程比比賽還吸引人,這種場景也是讓人笑死。
“第四場蘇落星……”
果然,還是難道厄運嗎?
蘇家人集體臉黑,休息室里蘇燕燕也是一臉殺意地看著那個大臣,這種掃把星不能留啊,必須給解決了。
司馬可能是全場最開心的了,竟然真的被他猜中了。
“聽到?jīng)]秦毅,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
“司馬。”
司馬不滿地推搡了秦毅一下,問道:“你叫我干嘛?”
秦毅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沒有開口。
司馬又看向水無月,水無月偏頭看向角斗場,用手指了指高臺上的大臣,意思是叫你的是那個大臣。
“第四場蘇落星,司馬?!?br/> 似乎是覺得自己可能沒說清楚,大臣又說了第二遍。蘇家人的臉色總算是稍微好看了一點,蘇家家主靠近身邊的人的耳邊,讓他們停止行動。
司馬微微一笑,可是這笑比哭還難看,倒不是說不愿上場,而是這臉打得太狠了,他之前還笑得那么開心。
“蘇落星,看招!”
司馬體內(nèi)的怒氣值已經(jīng)爆滿,直接對蘇落星開戰(zhàn),秦毅也是秉著說到的話一定要做到的原則,認(rèn)真地看著兩人對決。
“司馬你他x的吃火藥了?”
蘇落星氣急敗壞,哪里有一上場就暴走的,他蘇落星是吃司馬家的白米飯了還是挑逗司馬晴了?
就這樣不明所以的蘇落星一開始就落了下風(fēng),被司馬壓著打,可謂是苦不堪言。
“夠了!”
蘇落星停下身形怒吼一聲,還想說點什么,結(jié)果司馬拳頭迎面撲來,一拳打在蘇落星的臉上,口水翻飛,就連牙齒都打落一顆,陽光透過空中的口水,竟然形成了短暫的彩虹。
“夠你奶奶的大雞腿!”
司馬這家伙戰(zhàn)斗真是不擇手段,說是戰(zhàn)斗還不如說是市井無賴打架。
專攻下三路,猴子偷桃,撩陰腿這種招式都能光明正大地使用出來,蘇落星簡直是膽戰(zhàn)心驚,胯下涼意就沒有消失過。
他簡直恨不得把司馬的眼珠子給挖了,這貨一直盯著他的下面,甚至眼里還放著光亮,不知道的人甚至以為司馬有龍陽之好。
“我偷,偷,我再偷,嘿嘿,偷到了,看我捏核桃?!?br/> 司馬陰惻惻地笑了起來,蘇落星一句不要還沒說不出口。
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輕響,如同雞蛋落到地上的無奈,如同杯子砸在墻上的凄慘,又如同橘子被捏出了汁水。
蘇落星臉色變至慘白,白里透著紅,紅里透著黑,黑里透著綠,綠里透著紫,紫里透著青……
一個人的表情竟然能如此豐富,簡直令人震撼,休息室的秦毅也跟著齜牙咧嘴,捂緊了胯下,作為男人,他能懂。
有一種心疼叫蛋疼,有一種心碎叫蛋碎。
“夏夏夏……司馬,我……”
蘇落星一副銷魂的神情,雙手捂著褲襠,夾緊了雙腿一點一點地原地轉(zhuǎn)著圈,臉上的肉在不規(guī)則地跳動抽搐,憑著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有多痛。
“司馬,我他x的怎么就招惹到你這個孫子了?”蘇落星帶著哭腔仰天長嘯,多么痛徹的領(lǐng)悟啊。
反觀司馬,竟然已經(jīng)在和觀眾互動打招呼了,貌似比賽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吧?
不過蘇落星怎么看都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
所以勝負(fù)已分?那是不可能的,蘇落星朝著自己的身體上點了幾個穴道,暫時關(guān)閉了自己的痛覺,而后施展星辰真身撞向司馬。
反正已經(jīng)蛋碎鳥飛,他蘇落星也沒什么好難受的了,但是仇卻不得不報,如果把司馬也弄到他這個地步,他就舒心了。
司馬一直留心注意著蘇落星,當(dāng)然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立馬閃身至一邊,從隨身攜帶的錦囊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他的武器也是一柄長槍,但是與紀(jì)敏的銀龍槍不同的是,他的這柄長槍的槍頭很大,槍身也重,是名副其實的霸神槍。
“讓你看看夏爺爺真正的戰(zhàn)斗力?!?br/> 司馬挑起槍尖直指蘇落星,兩人如同一個盒子里兩個骰子,在搖動里一次又一次相撞,每一次相斗都會讓觀眾席上一片叫好。
戰(zhàn)!戰(zhàn)!戰(zhàn)!
司馬逐漸入狂,霸神槍揮舞得越來越快,槍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痕跡,頗有美感。
但凡熟悉司馬的人都知道這家伙是個戰(zhàn)斗狂人,并非是熱愛戰(zhàn)斗,而是一旦進(jìn)入戰(zhàn)斗就會變得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