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就剩下了無心,小藍,黃金獅子的靈獸小隊,通臂猿,九尾狐,蛟龍和搬山龜。
只等蛟龍和搬山龜決個勝負,六強
就出來了。
九尾狐和通臂猿都在一旁冷眼旁觀,可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反正哪一方淘汰了對它們來說都是有益無害。
當然,九尾狐和通臂猿冷眼旁觀不代表無心它們會冷眼旁觀。
靈獸小隊擺明了朝著蛟龍去的,一副要幫搬山龜的模樣。
“我去,還要不要臉了!”
“四打一??!”
面對觀眾席絡繹不絕的罵聲,無心它們充耳不聞,越過搬山龜沖向蛟龍。
黃金獅子肉身強悍,沖在第一位想抗第一波傷害,而小藍和無心已經準備就緒,只等蛟龍出手對付黃金獅子的空當對它使出致命一擊。
黃金獅子看向蛟龍的眼里滿是兇意,就是這條雜龍讓它的主人司馬受那么重的傷。
雜龍,你是戰(zhàn)不戰(zhàn)?
黃金獅子大吼一聲,前爪抬起抓向蛟龍,蛟龍看出了三只靈獸的伎倆,選擇了退避,拉開了與三只靈獸的距離。
它雖然有龍族血統(tǒng),但是不是純正的,所以同階實力的靈獸,它沒辦法壓倒性打敗,更何況一來就是三只。
躲過了黃金獅子的一爪,緊接著又有一白一藍兩道靈氣攻擊打來,蛟龍沒有防守,而是靠著龍嘯直接把靈氣震碎。
“很強,這條雜龍竟然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使用真正實力?!彼抉R頗為認真地點評場內傲然凌空的蛟龍。
“平心而論,蛟龍拿第一不是問題,它最大的對手是九尾狐,不過咱們有小藍,我覺得如果小藍使用全部實力,拿第一應該是有機會的。”水無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椅子上坐著的秦毅。
秦毅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他搖搖頭,不是他不想小藍拿第一,而是不希望小藍出事,一旦它暴露太多,難免被人盯上。
“小藍心里有數,她會看情況的?!鼻匾阏f完再次低下了頭。
“不是,秦毅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說,我不是還欠你一個人情嗎?只要我能做到的,眉頭都不皺一下?!?br/> 司馬實在受不了秦毅死氣沉沉的模樣,索性不看比賽了,直接在秦毅身旁坐下,一副要教育開導他的樣子。
“沒事,就是想不通一個問題?!鼻匾銛[了擺手,讓司馬不必在意他。
可是司馬這個人還有一點性格就是倔起來非常倔。
“什么問題你說,你想不通不代表我不知道,不代表水無月不知道?!?br/> 司馬的話說完,水無月也是聞言來到一旁點點頭,小藍進入六強已成定局,不必擔心,眼下?lián)牡膽撌乔匾悴艑Α?br/> 秦毅看著兩人,欲言又止,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他總感覺再憋著,他會憋死。
“你們當時也在對戰(zhàn),可能沒注意到,李明道對我使用了穿花蝴蝶手?!?br/> 秦毅說完看著兩人,水無月和司馬面面相覷示意前者繼續(xù)說下去。
“穿花蝴蝶手是紀敏的招式,為什么李明道會使用?”
為什么李明道會使用紀敏的招式?
“李明道修有一個秘術名為天衍,這個秘術可以模仿他人的招式,但是只能模仿其形,不能模仿其神,說不定是李明道用天衍模仿的?!?br/> 司馬摸了摸腦袋,這不是很正常嗎,李明道模仿過的招式多了,似乎沒必要大驚小怪。
見秦毅不說話,司馬也是沉默下來,等著前者開口,過了許久秦毅又問道:“你的意思是李明道會紀敏的穿花蝴蝶手,不一定是紀敏交給他的?”
“是不是紀敏教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李明道的天衍可以模仿別人的招式。”
天衍……秦毅沒有聽過這種秘術,不過依照司馬的說法,或許是他誤會了紀敏,紀敏并不是表里不一的女人。
可是他之前對紀敏說了那么重的話……
秦毅心里充滿了內疚,他嘆了口氣,抬起頭時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司馬和水無月在仔細地打量著他,那種看透一切的眼神讓他心里有點虛火。
“你就為了這個,比賽也不打了,頹廢到現(xiàn)在?”司馬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毅,語氣里滿是不相信,這算什么重要的事?
就算穿花蝴蝶手真的是紀敏教給李明道的又如何?
兩人表面上那種訂婚的關系,這不是很正常嗎?秦毅一個外人在乎這個干……
司馬的眼睛忽然瞪大,看了看秦毅,又轉頭看向水無月,水無月也是饒有興致地抱著手。
“某人就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把比賽丟下,讓我和司馬挨了一頓毒打,不對,也不能是小事,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才對。”
水無月故意把很重要三個字咬得很重,這讓秦毅有些臊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開口道:“我又不知道李明道修有天衍秘術?!?br/> “別扯話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不是喜歡紀敏,不然為什么這么在意紀敏的事?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
面對司馬這個低情商家伙直白的問題,秦毅反而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紀敏一邊說討厭李家,討厭李明道,然后卻又親手教李明道穿花蝴蝶手這種行為讓我感到很憤怒,很惡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