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家公子不給我陳某人面子,我生死斗場的小廝可不是像你們那些下賤的家奴一般想打殺就能打殺,在這里找樂子就得遵守我生死斗場的規(guī)矩!”
一個讓涼生感覺很不爽的輕笑聲從門外傳來,這是在給他下馬威?
俗話說得好,顧客就是上帝,但放在這生死斗場卻反了過來,雖說這次涼生來這里的本意就是來鬧事的。
聽見這個聲音,原本面色蒼白的黃四立馬一喜,連忙滾爬著向著門外而去。
“是陳景申,陳家大公子,這小子以前總喜歡和我爭搶東西,故意抬我的價?!睂幟ブ赖馈?br/> “哼!我管他是誰,敢讓我不爽,我就不會讓他好過!”
涼生話還沒落,寧茂只見他左腳一點地,一個彈跳射了出去,右腿如鬼魅蛇蟒一般,啪的一聲踢在黃四的腰部。
黃四只感覺自己如同被一只巨熊拍中一般,雙眼一花,唰的一聲飛了出去,啪嗒一下掉在門外,如同一條死魚一般。
陣陣的劇痛侵蝕著他的神經,腰部完全像是斷掉一般,用不了一絲力量,嘴巴中血沫直冒,說不出話來。
一只白色的皮靴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陳景也沒看屋子里,而是蹲下身來,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黃四一眼。
“很好,真是了不起,本以為是兩位新的貴客,想不到是來砸場子的!”
陳景面色陰沉似水,在黃四希冀的目光下掐斷了他的脖子,隨后站起身來帶著手下向著屋子中走去。
他之前都發(fā)出這樣的警告了對方竟然還敢對著這個小廝下殺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在意的不是一個小廝的生死,這樣的小廝死多少個都無所謂,他真正在意的是生死斗場的臉面,他陳家以及其他幾家的臉面,這是當生斗場場主最重要的任務。
一走進房間,看見面前熟悉無比的兩張面孔,陳景申就是一愣,甚至心中有些抽搐,這兩個家伙怎么會來這?
“姓陳的,剛才你的口氣很囂張呀,是不是想把我和涼哥都弄死在這??!”
陳景申一進屋,和他極為不對付的寧茂立馬就冷譏熱嘲道,恨不得一拖鞋拍在他的臉上。
“涼生,寧茂你們兩個怎么來這???”陳景沉聲道,眼睛掃過涼生寧茂兩人。
雖說他們背后是清海城兩大地頭蛇勢力,但其實他并不怕這兩個人,不過是年輕一輩的爭斗,只要不太過分,背后的老家伙是不會站出來的,不然怎么歷練培養(yǎng)下一代?
并且他和涼生以及寧茂兩人爭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的爭斗幾乎是被長輩們默寧了的。
“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是你嗎?”
涼生沒有回答陳景申的話,反而問了他一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涼生的話讓陳景申眉頭一皺,他還以為是涼生在岔開話題,面色嚴肅至極道:
“涼生,寧茂,你們到底想要想要做什么?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這生死斗場是我們陳家,吳家和李家三家共同的產業(yè),今天你們在這鬧事簡直是在打我們三家的臉,就算鬧到長輩那里去也是你們吃虧!”
雖然他不可能對涼生和寧茂這兩個公子哥做些什么,但錢財賠償是少不了的。
這時候場中山疤和勾狼牙的比斗已經結束了,自然沒有出乎涼生的所料是山疤輸掉了,雖然還有一條命在,但幾乎被勾狼牙廢掉了。
買山疤贏的人也是憤怒無比,不過他們還不敢在這里鬧事,只有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而這時候已經寧多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甚至已經有不少人悄悄跑過來看戲了,畢竟這種能在這種單間看比斗的都是些富家子弟,現在聽這動靜,說不定有什么好戲可看,到時候還能拿出去吹噓一下
“看來剛才說話的人真的是你了,你知道嗎……”
涼生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瞥了陳景一眼。
“知道什么?”陳景申感覺今天的涼生怪怪的,和往日那個囂張的紈绔子弟似乎有些不同。
“我很討厭你這種說話的語氣!”
涼生眼中兇光一閃,一個箭步沖到陳景面前,在陳景驚駭的目光中,他右手成爪,帶風直抓陳景申的脖子,左腿緊繃,一個側踢向著陳景右邊那個穿著緊身黑衣的明媚女子右臉踢去。
猝不及防,聲勢威猛!
這個成天仗著自己老爹混吃等死的貨怎么有這種膽量,這種實力?
一種極其的疑惑在陳景申心中升起,他突然發(fā)現這個世界變得他不認識了,就像突然發(fā)現母豬都會上樹一般。
陳景申腦袋里一片混亂,但他身邊那個明媚女子面對涼生又兇又狠的一擊卻是做出來迅速敏捷的反應。
只見她左手猛地拉住陳景申的衣領向著后面一拖,將他甩了出去,讓涼生一手擒拿鎖喉落空,同時自己則是身體向著后面一仰,避開來勢洶洶的一腳側踢,三只飛鏢滑入他的右手中,唰的一聲向著涼生的眼和喉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