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龍傲邊喝茶,邊等待秦?zé)熋娜嘶丶摇?br/> “廢物,垃圾,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你怎么不去死?。 ?br/> 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龍傲坐沙發(fā)喝茶,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一肚子火無從發(fā)泄的張秋萍怒火中燒。
“你個死爹媽臉的垃圾,我家容不下你?!?br/> 她指著看電視喝茶的龍傲狂吼,“滾,立刻滾出我家?!?br/> 被秦昊嘲諷不知道低調(diào),還提醒秦政寒人參有問題,當(dāng)眾打秦昊和秦家的臉,龍傲鐵了心要害慘她家。
就算秦政寒沒有發(fā)現(xiàn)人參有問題,這窩囊廢也不應(yīng)該說出來。
那種場面秦政寒根本不能告訴大家,人參有問題。
何況,她真正憤怒的原因,龍傲當(dāng)眾懟秦老爺子。
那是秦家家主。
不可招惹??!
一言定她家生死的人,龍傲卻得罪死了。
要知道這窩囊廢這么不過腦子,打死自己也叮囑他不要來啊。
回想起來,張秋萍簡直頭皮發(fā)麻。
那是一種在玻璃橋或者跳蹦極的心顫感覺。
她憋屈,恐懼,害怕。
她不會怪責(zé)秦昊和秦香蓮等人,只恨不知天高地厚的龍傲。
“你聾了嗎?滾出我家??!”
張秋萍扯著嗓子沖龍傲尖叫,“我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br/> 秦政寒臉上寫滿了無奈,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去。
龍傲放下茶杯,處變不驚,泰然自若。
恢復(fù)記憶恢復(fù)實力后,龍傲也恢復(fù)過往的自信和高傲。
“請問,我何錯之有?”
龍傲舍去失憶時的軟弱,非常硬氣說道:“又不是我送泡過藥水的人參給秦老頭,要怪就怪送人參之人?!?br/> “另外,人參本就有問題,還不能說了?”
張秋萍擇人而噬的目光,龍傲平靜面對,“你們再怎么維護秦昊的面子,也不該要我跪下道歉?!?br/> “你是傻子還是白癡?秦昊是秦家未來家主,那種場合可以得罪秦昊嗎?”
“煙媚的工作,你岳父的生意要不要了?”
張秋萍暴喝一聲,“保存煙媚的工作和你岳父的生意,讓你下跪有什么錯?”
“我說了,我沒錯,為什么要下跪?!?br/> 龍傲滿臉戲謔之色,“呵呵!為了保存你們,我龍傲就得下跪?”
秦?zé)熋牧嫉关Q,發(fā)現(xiàn)龍傲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沒錯,讓你給秦昊下跪,就得下跪?!?br/> 張秋萍怒火中燒,“除了做家務(wù)什么都不懂的煮飯佬,你也配和秦昊相提并論?”
“人家是秦家大少,秦家未來接班人,你一個上門女婿,怎么比?”
“你給秦昊下跪,是你的榮幸?!?br/> 她指著龍傲腦袋大吼,“榮幸啊,你懂不懂?”
張秋萍認為,龍傲一個上門女婿,就不該有尊嚴,得為家里付出,哪怕是生命。
龍傲嘴角上揚沉默不語,然后目光落在秦?zé)熋纳砩希此龝粫境鰜碚f公道話。
龍傲沒有立刻撕破臉,不是怕張秋萍,而是想知道,有沒有人站自己這一邊。
讓他知道,這個家有人拿自己當(dāng)家人看待。
下一秒,秦?zé)熋拿理l(fā)寒意。
她有些不耐煩,“大晚上的,都不要吵了,被隔壁聽見,人家怎么想我們?”
“龍傲,你不對在先,給媽道歉。”
“不論你們關(guān)系怎樣,媽是你長輩,你不應(yīng)該和她對著干?!?br/> 張秋萍是媽媽,秦?zé)熋漠?dāng)然站媽媽這邊,“還不道歉?是不是要我請你開口?”
“龍傲,你過分了,道歉?!鼻卣櫭几胶?。
“道歉個屁,他的道歉值多少錢?”
張秋萍滿臉怒意,指向門口,“滾蛋,趕緊滾蛋!”
“滾蛋?我會的?!饼埌琳玖似饋?,淡漠說道:“不過滾蛋之前,先把婚離了。”
“你說的?!?br/> 張秋萍想都不想便接話,“離婚,必須離...”
發(fā)覺不對,她以為聽錯,“你...你再說一遍?!?br/> 龍傲整理衣領(lǐng),“我說了,滾蛋前,先離婚?!?br/> 話音落下。
整個家安靜得嚇人。
秦?zé)熋娜撕孟褚姽硭频目聪螨埌痢?br/> 誰能想到,一個窩囊廢會語不驚人死不休。
以秦?zé)熋乃麄儗埌恋牧私猓埌梁茏员?,不敢反駁,應(yīng)該主動求饒才是。
現(xiàn)在龍傲什么情況,怎么忽然變得硬氣,敢主動提出離婚了?
他不要錢治療妹妹腎病了?
離婚的話,不光讓張秋萍三人震撼,還讓三人無法接受。
秦?zé)熋哪抗獯魷?,“?..確定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