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小姐未免自恃甚高。再漂亮也只是皮囊。古語(yǔ)說‘相由心生’,白情小姐怎么不怕自己哪天被你那惡毒的心熏成了丑八怪!”
說完這些話,沈其睿便拉著白若夏的手往門口走去。身后傳來白情那惱羞成怒的罵聲……兩人都沒有回頭,白若夏就那樣看著拉著自己的那只手,走出了大門。
原來沈其睿掛了電話,走出洗手間剛好撞到白情開始刁難白若夏的那一幕。
聽到白情說的第一段話,沈其睿覺得一個(gè)女孩子家的說這種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但是由于自己本來就是頂替自己大哥來相親的,這種事情能不出頭就盡量不出頭,越低調(diào)越好。而且看著白若夏也沒有準(zhǔn)備回?fù)?,自己與她第一次見面,這種事情貿(mào)然出頭不免顯得有些唐突。
本以為忍忍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哪知道白情這樣逼著不放。
即使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管不要管,還是忍不住出口相助了。不過想來應(yīng)該也不會(huì)穿幫,畢竟跟她相親的那個(gè)男人也不會(huì)多說什么。
想著這些東西,看著街道兩旁的景象,沈其睿就這樣慢慢的走著……是有多久,沒這樣,放松?
直到感覺手上握著的手在往外抽……沈其睿一回神,趕忙松開了白若夏的手。
“不好意思冒昧了,剛剛有些走神了?!鄙蚱漕Pχ鴮?duì)白若夏說著抱歉的話,臉上卻絲毫不見‘抱歉’的身影。
“沒事?!卑兹粝囊矝]太在意這件事,畢竟剛剛?cè)思疫€幫自己解了圍。
只是不知怎么的,氣氛竟然……有些尷尬。一時(shí)之間兩人竟然都沒有說話。
沈其睿倒是沒在意這些東西,自顧自地在前面走著,也不怕身后的人不會(huì)跟上來。
不過白若夏畢竟是女孩子,越想越覺得不自在,在想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來改善一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