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跑回到家的黎沫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如果今天沒有那個黑衣人的出現(xiàn)恐怕自己就要被在糟蹋一次了。
直到現(xiàn)在,黎沫才擔(dān)心起那個黑衣人來,生怕他出了什么大事情,要是那樣恐怕自己又要在懊悔中過一輩子。
而八年前的經(jīng)歷早已經(jīng)被黎沫埋在了心底的最深處,這就像一道傷疤一樣,不去觸碰就能自欺欺人般的忘記。
然而今天劉光頭的舉動再次揭開了那道傷疤。
八年前,她早已經(jīng)跟孫家少爺訂婚,但就在婚禮前的一個晚上,那個無恥的男人強奸了自己,孫家的少爺棄之如敝履,甚至為了挽回孫家的損失,孫家少爺高調(diào)宣布要自己像狗一樣去求他。
自己的爸爸怒火中燒去孫家要個說法卻被打斷了雙腿,而黎家更是在這時候要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
從那一天起,黎沫一家的生活開始變的異常的艱難,而那個罪魁禍?zhǔn)讌s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
“小沫,是你回來了嗎?”
從屋內(nèi)傳出的聲音將黎沫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嗯,爸,是我。”黎沫一邊應(yīng)答著一邊往屋里走去。
推開門,床長躺著的正是黎沫的爸爸黎振山,四十多歲的年紀(jì)卻比正常的人滄桑了十幾歲。
黎沫走到床前扶著黎振山靠在了床上,坐在床前開始給黎振山按摩,醫(yī)生說他的腿恢復(fù)的好的話還是有可能在下床走路的。
正當(dāng)黎沫跟黎振山嘮著家短里長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打開房門,來的是房東。
房東笑瞇瞇的沖著黎沫說道:“黎沫啊,今天該交房租了吧,你看這……”
“林哥,在寬容兩天吧,這個月工資沒開多少,還要給我爸買藥,在寬容兩天我一定把房租給你補上?!?br/>
房東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你已經(jīng)拖了兩個月的房租了,老這么拖下去不是辦法吧?”
黎沫歉意的向房東解釋著什么,不過房東明顯沒有聽進去,而是走向了屋里面。
許是聽著黎沫說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有些不耐煩了,房東沖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別再說了。
“黎沫啊,不說那些沒用的了,我說的那件事兒,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黎沫心里一驚,這個房東曾經(jīng)不止一次暗示過她可以肉償來抵房租,但都被黎沫拒絕了,黎沫也曾想過搬離這里,但這兒的房租是最低的了,她的工資加起來剛剛好夠她跟她爸的開銷。
“林哥,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我還沒有下賤到那種地步?!?br/>
房東聽到黎沫這樣說搖著頭笑了起來。
“下賤?都這個地步了你跟我說下賤?我看你是犯賤!”
說完,房東一個猛撲將黎沫撲倒在了桌子上,黎沫奮力的反抗著但卻無濟于事。
而這間小客廳內(nèi)的異樣聲音引起了黎振山的注意,他大聲的呼喊著黎沫的名字,但聽到的卻是黎沫的呼救聲。
黎振山有心想出去看看怎么了但奈何自身身不由已。
而小客廳內(nèi),黎沫抓住一個房東的一個空檔時間,猛地一下踢了房東的襠部,這一踢暫時緩解了黎沫的危機,她趕緊向屋內(nèi)跑去想要反鎖上房門。
但房東的反應(yīng)更快,忍著劇烈的疼痛抵住了將要關(guān)上的房門而后沖進了屋內(nèi)。
“林老弟,你這是要干什么?”黎振山看著房東沉聲問道。
房東邪魅的一笑說道:“干什么?你們家已經(jīng)兩個月沒交房租了,我是來收租的,但是你女兒沒有錢,我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
說完,房東再次向黎沫撲了過去。
“混蛋,你給我住手!”黎振山在一旁看見房東的舉動簡直是睚眥欲裂,雙手爬著往前拉住了房東的衣角想要將房東拽離黎沫。
但是現(xiàn)在的黎振山哪兒攔的住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