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韓落一拱手:“諸位所言有理,可我既無親族,鄉(xiāng)黨也說不上。經過長社之戰(zhàn),我只能零星的記得我說南陽人?!?br/> 管明一拱手:“主公多慮了。主公仁愛萬民,好多壯小伙搶著要做主公的親衛(wèi)呢。谷里眾人可是都拐彎抹角的打聽呢?!?br/> 馬均也是呵呵一笑:“我新收的幾個徒弟,打鐵之余不忘磨煉武藝。就等著主公征召呢!”
韓落心里不免一陣得意:“好吧,既然大家執(zhí)意如此。那么我的親衛(wèi)隊暫定十人,畢竟咱們暫時還很弱小。”
管亥猶疑道:“主公,是不是少了點?”
韓落呵呵一笑:“不少了,我平時不外出。若有事,不是有大哥照應嘛。大哥武藝高強,小弟自是不怕的?!?br/> 管亥臉上很是有面子,隨即微笑不語。
韓落接著拱手又道:“老師也要有親衛(wèi),大家都要有親衛(wèi)。這件事情刻不容緩,老師暫定八人,其余暫定四人可否?畢竟現在我們還很窮,給不起這么多俸祿?!?br/> 眾人自是還禮:“一切依主公安排。”
韓落腦海里一陣惡趣味:這和老師上課差不多嘛,于己有利,聽老師的。于己無利,大家都吵著要民主。
此事罷了。韓落接著又提出當下緊急的問題:“白頭山新降,民心雖附,卻忠誠難考。諸位可有什么好辦法?韓某是想快速收服他們,進而展開進一步擴張。”
眾人都相互看了看,沒有什么好辦法。唯有田豐微閉雙眼,臉上不見動靜,顯然是成竹在胸。
韓落于是拱手向田豐:“不知老師何以教我?”
田豐睜開眼睛,一片刀光殺出,端是晃了眾人的眼睛:“稟主公,若議此事,這大堂之上,卻是少人了。”
韓猛最是心直口快:“先生說的什么怪話,大家不都在這嗎?”眾人一陣附和,韓猛很是得意的看了韓陽一眼。
韓落沒有在意韓猛的無禮和眾人附和,仔細思考田豐的話。忽然眼睛一亮:“來人,去把白頭山聲望高的長者和武藝好的好漢請來?!?br/> 門衛(wèi)的守衛(wèi)莫名其妙的問:“大人,這白頭山何人聲望高、武藝好,小人不知啊?”
韓落哈哈一笑:“你到了白頭山的臨時駐地,這般說,主公請白頭山的主事人到正廳議事?!?br/> 士兵領命而去,田豐贊許的看了韓落一眼,沒有說話。韓猛羞愧的低下了腦袋,眾人也是一陣不自在。
韓落走到韓猛的座位前,摸了摸他的腦袋:“阿弟以后要做領軍打仗的將軍,凡事要三思后行。你也莫要怨恨老師,現在你只是丟了些面子。若是在戰(zhàn)場上,你丟的可就是性命,你自己的和信任你的將士的?!?br/> 韓猛聽了韓落的話,怔了怔,好像瞬間長大了一樣,拱手向韓落:“大兄教訓的是。”又走到田豐的座位前跪下:“先生,請原諒韓猛的無禮?!?br/> 田豐連忙離座,扶起韓猛:“小將軍不需多禮,都怪田某裝神弄鬼讓小將軍誤會了?!?br/> 眾人看韓落對韓猛如此之好,心里對韓落的忠誠又多了一分,畢竟此二人并沒有血緣關系,韓落該報的恩情早就報過了。看了看穩(wěn)坐案幾的韓陽、站起身的韓猛不由對韓落又高看幾分。這才多少日子,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儼然已是一副大家做派。都想著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韓落的身邊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