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平啊,你說,她今天會不會給我打電話啊,我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到八點多了才睡著的,愛一個人真心太累啊!彼冀茏屑毜目粗种惺称返纳虡私榻B和保質(zhì)期,無精打采的對著四處張望的俊平詢問著。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又沒見過,就算見過,憑我的經(jīng)驗也不敢斷言啊!”俊平同樣心不在焉把玩著手中的商品,目光卻一直在不遠處一個披皮衣,穿著短裙的女孩屁股上不斷打轉(zhuǎn),敷衍的回答著思杰的疑問。
“我想她一定不會打,她多拒絕我了,呸,只是婉拒,還是有希望的,你說是吧。”思杰也沒在意俊平的走神,又自顧自的說道。
“沒錯,一定會有機會摸上一把的。喂~~別走啊,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不怎么嚇人的,怎么就走了呢?哎,沒漂亮女人的超市,就算再大,購物也沒勁啊!”眼睜睜的看著貨架完全擋住了獵物,俊平收起了兩眼精光,對著思杰說道“你說是不是啊,超市也真是的,不招幾個美女壓壓場,挽救下客流量。”
“是啊,連個女人多約不出來,誰來挽救我脫離失眠的噩夢!”思杰像只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抱怨著。
“咦~~你失眠了嗎?”俊平回過神望著思杰問道。
“是啊!”
“這么慘,昨天到幾點睡的。
“八點”
“哦,平時多到幾點睡的啊!”
“十點”
“哇~~真可憐,整整遲了兩個小時,愛情真的害人不淺啊!”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和顛倒邏輯的思維就是這幫被老天遺棄的孤兒能夠找到同類的關鍵共同點,也是只屬于他們才懂得的快樂。
“買好了了嗎?走了,我迫切的想回家撲滅那被裙子勾起的淫火!笨∑江h(huán)顧四周順便整了整襠說。
“靠,這么饑渴啊!定力也太差了吧!彼冀懿[成一條壞壞的眼縫嘲諷道。
“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沒牽過女人手的男人看見女人雪白大腿是一種什么樣的變態(tài)心理。那種心癢,已經(jīng)泛濫到讓我去舔她的任何地方多可以了。你懂嗎?”俊平一臉的委屈和絕望,那張充滿朝氣的臉迅速的頹廢了下來。
“扯,我也是處男啊,我連靠近女人5公分的距離都沒有嘗試過,你和我比慘,和我比饑渴,看你那樣,定力差要承認。你得學學哥,裸女眼前過,二弟靜如佛。這就是境界,是年歲過去沉淀下來的那份坦然,對萬事順其自然的那份漸淡,以及期待真愛來臨以前的那份守身如玉。哎~~年輕人,切記,擼管傷身!”一大段的夸夸其談“嗖”的一聲就從思杰的嘴中飆了出去,驚得俊平連連后退,合不上嘴,木若呆雞。
魂離了幾秒后,俊平堆起了鄙視的表情謾謾的說道:“你雖然是處男?雖然沒交過女朋友,但是你變態(tài)過啊,“俊平虛咳兩聲整整了喉繼續(xù)調(diào)侃道,“十六飛機,一日十擼,潛過女廁,攀過高峰,摸過睡女,親過幼童,聽過呻吟,看過直播。這么傲人的戰(zhàn)績,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有什么好謙虛的!
“額~~~呵呵”強烈的反沖力直壓得思杰透不過氣,只得干笑兩聲。那一番論據(jù),句句精辟,正中紅心。雖有些尚未做過,卻是在幻想之中出現(xiàn)頻頻出現(xiàn)。
“打住了,打住啊,我說你這人怎么能這樣,還老是抓著那些陳年舊事小辮子還拿出來添油加醋的說事。打擊我是小,顯得你小肚雞腸是大。聽我說,我們一定要向前看,一切多要重新開始,每次多當作是第一次,每個女人多當她是處女,在這個二手的年代,想要找未開封的,就必須要~~~靠~冥~想!
“你~~,說的對!”
兩人不知何時搭著肩,俊平的頭依靠在思杰肩膀,思杰手指遠方,兩人目光虔誠,似在憧憬著美好,身上似能散發(fā)出耀眼光芒,吸引著四周的顧客。
“媽媽,他們就是電視上常放的同性戀嗎?”一個粉嫩的小女孩扯著她母親的衣角抬頭稚嫩的問到,“好可怕啊,媽媽,叫爸爸不要過來,他們會搶走爸爸的。”
“該撤了吧,好像被人誤會了!
“世人目光就是低俗啊,不要管他們,我們繼續(xù)來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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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火辣的太陽懸掛在冰凍的寒冬里,打在身體上,能夠產(chǎn)生讓人昏昏欲睡的舒適感。但這好像并不會影響到一類人的一種瘋狂行為:女人——購物。
“快點,快點,限時打折就快結(jié)束了,哎呀~~露露,磨蹭什么啊,慢了粉紅色的款式就沒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佳文身穿著的緊身皮衣死死包裹著誘人的胴體,披著一件披風大步的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算了,不等你了,我先去了,我可不想因為你的腿短而造成我晚上的失眠”。說完頭也不回的左躲右閃消失不見,隱約可見長長的馬尾還在人潮中不時的左右搖晃,就像飛奔的駿馬屁股上的那根那般搖擺的厲害。這充分說明了主人內(nèi)心的極度急促和緊張。
“呼~呼~~呼~~~”一頭披散的秀發(fā)蓋住了整張低下的頭,隨著其主人的緩緩抬頭,只見幾縷秀發(fā)和汗水一起貼在那張精致的笑臉上,不,這并不是單純的笑臉,而是一張笑的非常痛苦的臉!盎斓埃兰盐,呼~,要不是~~中午剛才吃太多~~怎么~會~跑不過你。還說我腿短,嗚嗚~太撐了,痛~~啊~~”露美一手撐的沿路的商鋪墻壁,一手捂著肚子,對著佳文的背影咒罵著,痛苦著,慘叫著。“不要忘記幫我買一件同樣的格子碎棉襖啊,粉紅色的!焙巴旰蟆皳渫ā币宦暟c坐在墻角,動也不動。
一天說不長還真不長,對女人來說,也就試穿幾件衣服的時間,一天說長還真長,對等待女人的男人來說,就像在過著漫漫一個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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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露美會不會來,但思杰還是一早就來到了相約的地方。思杰停步在一家裝修別致的店面前,店面大概二百多個平方。站在店前,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夜色造型的海報,圖片的內(nèi)容大概是這樣,背景是明月高照的黑夜,一個男的捧得鮮花在胸口低著頭,在他前面的遠處一位長發(fā)飄飄的女孩背對著走向前方,在月光的照耀下漸漸的拉長了身影。再抬頭,五個讓人看了隱隱心酸的藝術大字在光芒中格外的刺眼“尷尬的表白”,在大字下面竟還有幾個略小的英文浮雕“l(fā)et~it~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