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風(fēng)沙彌漫的黃土高原之上,一輛滿身是泥的大巴車,行走在這滿是黃土的土路上,揚(yáng)起了一股如同土龍一樣的灰塵。
看來這秦省也不全是八百里秦川那樣,來之前羅辰也沒想到會有如此顛簸,難走的土路,但是看著司機(jī)熟練的動作。
想來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在這條道路上行走,后排靠窗的位置,一個大腦袋正在窗外伸著,那胖臉之上毫無血色,還時不時的沖著車外邊吐一口。
“赫,胖爺,吃什么了這是,還沒倒騰干凈呢?”
一邊說一邊露出了嘴里的那顆亮堂堂的金牙,這人正是咱們的金牙同志,在得知羅辰他們又要出去之時,沖到羅辰府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著羅辰哭訴。
說什么胖子跟他都說了,這次說什么也要跟著羅辰去長長見識,羅辰無奈,只能答應(yīng)了下來,所以此行的活寶又多了一個。
“嗨!金爺,您竟說那些個,胖爺我從沒坐過這么顛的車啊!嘔!”
嚯!好家伙。
倆人的前方,羅辰正在閉目養(yǎng)神,完全沒有搭理后邊倆貨的心思,而一旁,小胡跟雪莉正在看著外邊有說有笑的。
無形中的一波狗糧,深深的喂到了金牙跟胖子的心里。
“金爺,你說小胡跟那外國妞是不是好上了?”
“咱羅爺可還在這兒呢啊,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胖子這會兒好像是緩過勁兒,忍不住又開始嘮叨了,而一旁的金牙此時也是一臉懵的吃著狗糧。
“不是,啥時候的事兒啊,我看不會吧胖爺!”
“這要真好上了,胡爺不就比羅爺?shù)蛢奢吜藛帷!?br/> 羅辰聽著后邊倆貨的交談,不由的心里直后悔,這特么一個胖子就已經(jīng)夠奇葩了,萬萬沒想到這金牙關(guān)注的點也這么清奇。
“嘿嘿嘿,金爺,快看,三點鐘位置的那女的,正不正?哇不哇塞?”
“哪呢哪呢?”
眼看著兩人越聊越偏,羅辰心里突然涌出了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咣當(dāng)!
當(dāng)!
正在土路上一坑一洼前進(jìn)著的大巴車突然劇烈的晃動了幾下,然后徹底停了下來,司機(jī)趕緊下車查看,過了沒兩分鐘又徑直走上了車。
“對不住咧,各位,今兒個是走不成了,這車缸爆咧。。。”
果然,羅辰滿臉的黑線,每次坐車都特么爆缸,這特么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咋整?
“叫特么你倆瞎聊,車又特么爆缸了?!?br/> 說完羅辰轉(zhuǎn)身下了車,小胡跟雪莉也是一起站了起來。
“你倆這嘴啊,要不再聊會兒?看看能不把車聊好了,哈哈!”
說完,小胡拉著雪莉跟著羅辰的下去了,留下了兩臉尷尬的胖子跟金牙。
“胖爺,羅爺為什么說又?”
“去去去,問什么問?!?br/> 胖子一聽這個更加尷尬了,連忙催促金牙下車,心里卻是不斷的想著,
“這可真是邪了門了,啥玩意啊,胖爺嘴上的功夫真有這么厲害?”
羅辰下車后看著周圍的地勢不由得大感頭疼,視線所及全是高高的黃土坡。
“老鄉(xiāng),還有什么辦法嗎?”
“哎呦,對不住了哈,這車一時半會兒是修不好了,不過倒是有條水路,您幾位要不坐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