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自討沒趣的修遠坐進駕駛室內(nèi)。
“老板,我們?nèi)ツ膬???br/> “南一路,景仁廣場。”?
“怎么走?”透過車內(nèi)后視鏡,修遠瞅著冷艷端莊的美女總裁,心里想著壞主意。
陸巧莘指著車載導航,柳眉倒豎道“你是司機,還是我是司機?”?
“好吧,算我沒問?!毙捱h挑了挑眉,啟動汽車一腳油門,猛打反向盤就沖了出去。
“喂喂!慢點!你瘋了!”
好車就是不一樣,幾秒鐘的時間,時速便提到90多。雖然看起來不快,但在地下室里彎道疾馳,可不是誰都能吃得消的。
“我又不趕時間!你是不是想趁機報復?!”好不容易坐直身子,陸巧莘整理著凌亂的頭發(fā)和衣物,瞪著美眸怒視他的后腦勺。
“陸總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會開快車?!毙捱h佯裝委屈,苦著臉道。
陸巧莘銀牙暗咬,氣憤道“停車,我來開!”
行駛在南北高架上,修遠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冷艷高貴的美女總裁,居然親自開車載他,夠他吹一輩子了。
“進去以后,你就站在我身后,千萬不要亂說話。”
奔馳車停在一處剛建成的廣場外,陸巧莘冷著俏臉提醒道。
“那萬一有人找我說話呢?”修遠眨著眼睛,詢問道。
陸巧莘揉了揉僵硬的臉頰,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放心,不會有人和你說話的!”?
不遠處,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正陪著一名身著花襯衫的俊逸男子打球。
男子戴著墨鏡手持七號球桿,在大理石地面擊打著高爾夫球。距離他一百五十米遠的商業(yè)大樓上,可以清晰地看見幾十扇被打碎的玻璃窗。?
“想讓你露個面,還真是不容易啊。”
男子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仔細地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白凈的臉龐露出一絲討好的微笑。
“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楊總?!标懬奢钒櫰馃熋祭渲文槪桓惫鹿k的樣子。
男子指著一旁臨時布置的桌椅,溫柔地看著她緩緩開口道“不要那么生分嘛,在怎么說,你我也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br/> “楊錦天,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把地皮轉(zhuǎn)給我?”陸巧莘不為所動,冷眼直視著對方。
楊錦天似乎并不想談生意,揮了揮手讓周圍的手下退去,滿臉深情地望著她。
“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也二十四了,還準備讓我等幾年?”
陸巧莘不著痕跡地退后兩步,面無表情地冷言道“我們是不可能的,請你放尊重點?!?
“巧莘,我喜歡了你那么多年,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只要你我兩家聯(lián)婚,整個申海市的商業(yè),都將是我們的?!?br/> 楊錦天顯得有點著急,疾步上前想去抓陸巧莘的柔荑,修遠搶先按住他的手。
“有話好好說,沖動是魔鬼?!?br/> “你...你是誰?”楊錦天似乎剛發(fā)現(xiàn)對方,又似乎自動忽略掉他。此刻被他按住手,顯得有些錯愕。?
“修遠?!毙捱h咧嘴一笑,禮貌地自我介紹道“修行的修,遠行的遠?!?br/> “我問你是誰?你是什么東西?誰塔瑪讓你碰我的?!”楊錦天原本愕然的表情,瞬間陰郁的如同冬日的暴雪,激動地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