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他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藍鱗兒,今晚這個‘洞房花燭’只怕是要讓她獨守空帷了。
對上他詫然變色的臉,藍鱗兒也愣了愣,感覺到那通電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了?”
“我出去一趟,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你早點休息?!?br/> 交代了一聲,他神色陰沉的走向衣帽間,換上了一身干凈筆挺的修身西服后便離開了。
藍鱗兒還怔坐在床上,沒一會兒窗外便傳來一束束刺眼的燈光。
她赤腳踩在純白色的地毯上,趴到窗臺見幾輛奢華轎車潛行于夜色之下,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他,不會有事吧?看神色,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獨自回到床上,她陷入沉思,突然又想到自己可能極度‘缺水’,需到游泳池‘補水’。
然而,就要出門的她,卻又覺得那種‘缺氧’的感覺不見了,好像就是隨著霍司寒松開她的時候,逐漸散了去。
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她現(xiàn)在缺水的狀況是根據(jù)霍司寒來的?
帶著迷惑,她重新躺回被窩,睡著深夜的來臨,逐漸進入夢鄉(xiāng)。
當晚,霍司寒的確沒有再回來。
翌日。
藍鱗兒早早的起床,穿著一身單薄的真絲睡衣,站在二樓的陽臺沐浴陽光,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愜意的伸了伸懶腰。
突地,一道紅色車輛疾馳而來,停在了珠宮華庭的正門口。
她目光一滯,落在了那輛紅色轎車上,沒一會兒就見管家福伯親自打開了門,紅色轎車駛入庭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