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吏看到金鐘宇之后,驚恐的趕緊拉住楊辰!
小心翼翼告訴楊辰:“楊哥,你心里要有點數(shù),惹了羅錚問題不大,但是,金鐘宇可不能惹啊……”
“哦?”
楊辰饒有興致看著趙吏:“怎么說?為什么不能惹?”
趙吏為了避免這個兄弟招惹上大麻煩后患無窮,趕緊以最快速度向楊辰描述了一下城北金家的勢力以及此刻眼前站著的這位“金少”的恐怖!
“城北金家,是做金銀珠寶生意的,一直都是濱海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金銀玉器大家族,生意資金雄厚,人脈盤根錯節(jié),很難搞的,另外,這個金鐘宇,全年還是濱海全市散打冠軍,是個練家子,很厲害的,他還有個武術(shù)師父,據(jù)說是少林出來的老僧……專門聘請來做他的私人拳腳功夫老師,這金福源酒樓就是金鐘宇開的,大多數(shù)情況下……沒人敢在金福源鬧事……”
“原來是這樣……”楊辰點點頭:“我也沒說我要鬧事啊,呵呵?!?br/>
“呼……”
趙吏放心的長出口氣,點點頭,心里的一塊兒大石頭終于算是落地了,下意識撫了撫胸口:“那就好,楊哥,你能聽我的就對了,不管這個金鐘宇說什么,咱們能點頭就點頭,吃點虧不丟人的……”
楊辰?jīng)]再說話。
轉(zhuǎn)眼間,金鐘宇已經(jīng)站在楊辰面前了。
二十幾歲的年紀(jì),鼻孔朝天,傲氣十足,眼睛像是獵場雄鷹一般極具穿透力,金鐘宇盯著楊辰,晃了晃腦袋:“兄弟,羅錚是我朋友,按理說今天我不可能饒了你,但是,既然是你們自己圈子里的同學(xué)聚會,我一個外人就不插手了,我給你指條明路,你聽聽看行不行。”
“嗯。”楊辰點頭。
“第一,去找來笤帚和廢紙簍,你一個人,親自把整個包廂的垃圾,玻璃碎屑打掃干凈!聽清楚了,我要你自己一個人打掃!里里外外,全部打掃干凈,我的要求是,窗明幾凈?。〉诙?,砸壞了的桌椅板凳,都是我金福源的東西,得賠吧?按照規(guī)定,五倍賠償!如果你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讓財務(wù)幫你算算具體需要多少錢……”
“還有第三?。 苯痃娪顚艑诺纳斐鋈种福骸澳阍谖医鸶T呆[事打人,是不給我金某人的面子啊,我要你,就現(xiàn)在,擋著所有人的面兒,給我跪下道歉!?。 ?br/>
“哈哈哈哈……”
聽完了這三個條件,羅錚直接笑出了聲,興奮的手舞足蹈!抓著金鐘宇的胳膊:“兄弟,大恩不言謝,兄弟我記下了!改日一定償還!”
周圍人,也是笑出了聲,議論紛紛,眾說紛紜的說法猶如石鍋爆豆。
“這沒毛病啊,金少果然是通情達(dá)理啊……”
“呵呵,你懂什么,金少這叫會玩啊,讓楊辰一個大男人,一個人親自打掃房間?當(dāng)服務(wù)員么?嘖嘖,你覺得楊辰會打掃么?”
“會不會是另外一回事,敢不敢反駁金少的面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眾人議論紛紛之下,金鐘宇充耳不聞,帥氣的摸了根煙出來,點上,一口煙霧吐在楊辰臉上:“怎么樣?我的條件,應(yīng)該說很合情合理的吧?”
金鐘宇雙手插兜,拽拽的盯著楊辰,說道。
“呵呵……”
楊辰,一直不茍言笑,自始至終,都是負(fù)手而立,不曾開口。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