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了就是不對,我心里愧疚,“齊總,我給你上點藥吧?”
“心疼我了?”他的語氣變得柔和。
我惱怒,“你能不能別總這么見面熟?”
他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多多,你講點理好不好?最親莫過夫妻,”
他稍稍頓了頓,聲音又放低了一些,“我不和你親和誰親?你讓我對你不親,這不近人情吧?”
我終于呆不住了,甩手往外走。
我知道齊世喆沒有放過我,我在齊氏是呆不下去了了。
身后傳來了他不帶一點溫度的聲音,“錢多多,我的女人是想走就走的嗎?你拿我齊世喆當(dāng)什么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站住了,回身,“你要怎么樣?”
“錢多多,除非你不工作,讓你爸媽養(yǎng)你一輩子。不然你試試看,齊氏你呆不下去,有人敢要你嗎?”
齊世喆把話說到了我的軟肋上,我氣急,突然特別想那天在我的小腦袋瓜里和我說話的人,從我生病之后,她就再沒有了。我想讓她幫我想想辦法,因為我覺出了,她正是齊世喆這種人的克星,我依樣畫葫蘆的來了一句,“你讓我對你負責(zé),我娶你。”
聽了我這句話,他不怒反笑。
“多多,你這種態(tài)度我們才有得談。”
“坐吧。”
米色的真皮沙發(fā)坐上去非常舒適,齊世喆并沒來到我的身邊坐下,而是走到了對面的落地窗前,背對著我。
沒有了早晨的前呼后擁,在奢華寬敞的辦公室里,此刻,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我有了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多多,如果你不是這么純凈,我會懷疑你是受人指使而來?!饼R世喆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
“你家我也去了,很正派的一家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