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通達公司,齊世喆已不在了。
麗莎的工作就是接接電話,端茶送水什么的,齊世喆的工作日程是由他的團隊安排的。我也就是接接來電,說一句:齊總有事出去了,目前不在公司。
我給媽媽打了電話,但媽媽知道我要出差去國外,音訊斷絕兩個月,堅決要請假回家給我收拾一些換洗的衣物。
我對媽媽講:我馬上上飛機,來不及了。
因為我怕見到媽媽哭出來,把心理的壓力全部向媽媽傾訴出來。不知為什么,我的心里感到恐慌的。我懊悔那一晚,吃錯了什么藥,惹下了禍。
我不能一走了之,但也不能再把爸爸媽媽帶到這個麻煩當(dāng)中。
獨孤燕來了,她就是齊世喆口中稱做“燕兒”的為難我的那個女人。
獨孤燕都不正眼看我,直接坐在了齊世喆的位置上。
“世喆呢?”
“齊總不在?!?br/> 獨孤燕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向我撇了過來,“世喆包容你,我不包容你。齊氏付你工資,是養(yǎng)你這樣沒用的廢物嗎?我是問世喆去哪兒了?”
我閃身躲開了,感覺她是故意找茬的。心說:這女人怎么跟個潑婦似的!像個瘋子一樣沒理由地針對我,這樣的人,她是怎么坐上齊氏董事的位置呢?
獨孤燕撇出的東西沒有砸中我,卻砸到了剛開門進來的趙德身上。
趙德微微皺了皺眉,不卑不亢的和她打招呼。
“獨小姐?!?br/> 獨孤燕一肚子火,見是趙德卻不好再張狂下去。
趙德轉(zhuǎn)向我,“錢多多,齊總派我來接你?!?br/> 獨孤燕終于壓不住火了,“她是什么東西,要你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