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那些槐樹居然自己長腳向著雅君等人圍了過來。
“這什么情況……”雅君急忙道。六人背對背站著,警惕著眼前的妖樹。
“趕快散開……”邢龍吼道。
就在這時,那些槐樹枝突然變長,朝著幾人纏了過來!幸虧邢龍的提醒,他們散開了隊伍,但都躲得極其狼狽,身上各處都留下不少的擦傷。
“幻覺,幻覺,這他媽一定是幻覺……”呂凌彷便破口大罵,躲避著那些行走的槐樹。
“我以前聽余妙說過,幻術(shù)雖然是假的,但是如果人的大腦將它造成的傷害當成是真的,那么不管是受傷也好,死亡也罷,都會直接體現(xiàn)在我們的身體上……”邢龍說道。
“聽不懂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你直接告訴我們該怎么辦才是……”呂凌彷一個分神,手臂便被樹枝給纏住了?!皨尩?,小爺?shù)氖挚鞌嗔恕?br/> 呂凌彷不愧是經(jīng)過訓練的人,從腳裸抽出提前準備好的匕首,反手一割,那樹藤便被削成了兩截。
讓他驚恐的是,那掉落在地上的樹枝緩緩變成了一只人手的模樣,斷口出還流出鮮紅的血液。
“哎呀我的媽呀……”這一驚,嚇得他手中的匕首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那些槐樹仿佛知道那是個危險的東西,立刻伸出長長的樹藤,將那匕首卷起然后向遠處拋開。
“十重陰陽陣……恐怕沒有那么簡單……”邢龍本以為制服這些樹妖就可破陣,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太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矮小的那個男生腳下仿佛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出現(xiàn)了輕微的機括聲,眾人心中一緊。
接著從四面八方射來一些箭羽。除了呂凌彷和邢龍稍微動作快點躲開了,其余三人,外加郭雅君都不同程度的受傷。
矮個子同事的屁股上赫然插著一支箭羽。
“媽蛋,敢爆老子菊花……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鍋是鐵造的……”
他集中意念,然后就見那些再次飛過來的箭羽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緩緩轉(zhuǎn)動方向,向著那些槐樹射了過去。
另外兩個同事一個手中練出一顆火球,一個硬是將自己身體拔高到兩米左右。
火球就朝著那些槐樹招呼,而巨人一步就踏出去很遠,將那些煩人的樹藤全都一把抓起,然后暴力的撕碎……
那幕后的中年男子,站在陣外,看著那正在大陣中不斷戰(zhàn)斗著的六人。撫著他的小胡子喃喃道:“真的,只是警察嗎?”
看著他們各自使出自己的異能,他不得不懷疑他們真正的身份。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就在這時,中年男子旁邊又走過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者,他兩鬢斑白,卻精神抖擻,“你看看,那個臭小子,都給我惹出些什么麻煩來……”
“我那個京中的朋友給我打來電話,說這個案子已經(jīng)驚動了一個特殊部門,他們是直接由中央領導管轄的,就連軍方也得給他們面子,看樣子,就是這些人了……”
“老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就不能留……”小胡子男子陰狠的說道。
“可是……”
“不能在猶豫了,這幾個人我自信可以拿下,但如果放他們走,帶來更加厲害的人物,那我們可就沒有退路了……”
“小超呢……”老者問道。
“少爺情緒有些不穩(wěn),吃了藥,睡下了……”
“每次都要我來給他善后,朵先生,就麻煩你了,做干凈些……”老者說完不再看郭雅君幾人,仿佛那些人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死人了一般。轉(zhuǎn)身離去,不再回頭。
那個被叫做朵先生的中年男子,應了聲“好”,隨后便將手中的黃符拿了出來,雙手合十,將符紙加在雙手之間,念念有詞。
“十重陰陽法,陽陣落,陰陣起……”
隨后之間他雙手一撒,手中符紙竟凌空而起,飄于整個花園的上空。形成一副詭異陣圖。
“什么情況?”雅君望著空中飄著的符紙喃喃道。
“陣法精妙之處便在于生生不息,變化無窮,他這是要變陣,而且是殺陣……”邢龍咬牙道,他的后背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