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與僵尸,繁衍后代?”
唐梓凝瞪著那如水般的眸子,神色難信的看著廖俊言。
畢竟,這事說起來,太恐怖,太不可思議了。
廖俊言邪魅一笑:“不可思議吧?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想來,如果不是那老頭做事太不公道,把一切都給了廖奇?zhèn)ツ切∽?,我也不會這么瘋狂的?!?br/>
廖家,五子三女。
其中,最受寵愛的,便是大子廖奇?zhèn)ァ?br/>
傳聞,廖家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百分之八十,都將交給廖奇?zhèn)ダ^承!
所有,廖俊言不服吶!
此時(shí)的唐梓凝也是聽出來了,是他們家族內(nèi)部的斗爭,所以她不由道:“如果是你爺爺處事不公,那你去和他談吶?不應(yīng)該做這樣是傻事啊?!?br/>
“和那老頭談?”廖俊言不屑一笑:“以他那頑固而迂腐的性子,誰能談的進(jìn)去?而且,我廖俊言素來相信,做人做事,不能靠別人,而要靠自己去爭取…”
“所以,總有一天,我會讓那老頭知道!他的眼光,是有多瞎。”
他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那眼睛里,都是泛起了縷縷陰翳的寒芒。
看到這,唐梓凝生怕廖俊言因?yàn)榧刀?,而心理變得扭曲,做出尤為瘋狂的事情,所以忍不住再勸道:“你別這樣,你好好和他說,也許可以的…”
“而且,縱使你要讓他刮目相看,你可以選擇別的方法?。坎皇且欢ㄒ扇∵@么極端的方式啊?!?br/>
“呵,極端?”
廖俊言冷笑:“你覺得,這極端?那你可知道,我們廖家,把這具千年僵尸,埋在這下面,是做什么么?”
唐梓凝一愣。
這個(gè),她還真不知道。
殺人?估計(jì)也只有這個(gè)解釋了吧。
廖俊言看著唐梓凝愣神的樣子,不屑一笑,道:“我告訴你吧,是為了延續(xù)我廖家,百年氣運(yùn)!”
唐梓凝眉頭一皺,似乎有些聽不懂。
廖俊言繼續(xù)道:“我太爺爺年輕的時(shí)候,曾在一位享有盛名的風(fēng)水大師指點(diǎn)下,一路亨通,生意越做大…”
“但是后來,我太爺爺從那風(fēng)水大師口中得知,我們廖家的氣運(yùn),只能持續(xù)百載,百載后,必定衰敗…”
“我太爺爺不愿后代衰敗,所以,他便花重金,讓那風(fēng)水大師想辦法!”
…
廖俊言說到這,看向唐梓凝道:“你知道,那風(fēng)水大師想了什么辦法么?”
唐梓凝搖了搖頭。
廖俊言笑了笑,道:“他想了一種偏邪的續(xù)運(yùn)之法,他尋找來一具千年的女僵尸,然后,埋在了極陰之地,讓這女僵尸,每天都吸收這極陰之地的陰氣…”
“還有那些亡魂的魂氣,從而達(dá)到匯斂陰力氣運(yùn),凝聚出千年陰財(cái)?shù)男Ч?!?br/>
“然后呢?”唐梓凝道。
“然后,他告訴我們,只要在百載后,我們廖氏大運(yùn)即將到時(shí),把這具女尸挖出來,埋在我們廖氏的祖地…”廖俊言道:“那么,我們廖氏的氣運(yùn),便能繼續(xù)數(shù)百載?!?br/>
唐梓凝聞言不由眉頭微皺。
這等于是利用這具千年女尸去吸收這一片地區(qū)的陰魂、陰氣,融生成陰財(cái),然后,再把這具女尸埋到廖氏的祖地,把女尸身上的氣運(yùn)挖出來,成全廖氏。
這可是典型的,借刀殺人,然后再挖空刀的剩余價(jià)值??!
“這廖氏不虧是商人,夠黑心,夠大膽的?!碧畦髂闹羞@么想。
“現(xiàn)在,你覺得,我做事,極端么?”廖俊言看向她道。
唐梓凝沉默。
的確,和廖俊言的先人相比,廖俊言做事好太多了。至少,他沒有害別人,只是按照自己想得到的,去折騰一具僵尸。
而廖俊言的先人,則是為了達(dá)成目的,不擇手段了!不僅僅折騰了僵尸,還折騰了那么多死去的魂魄。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你這么做,也不對。”唐梓凝道,在她看來,廖俊言和他的那些長輩,就是一個(gè)壞的徹底點(diǎn),一個(gè)壞到一半。
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呵呵…”
廖俊言嘴角微翹:“我告訴你,這個(gè)世界,沒有什么對不對。只有成功者和失敗者,而我!絕不做失敗者?!?br/>
他說到這里眼眸再度泛起了寒光。
看到這,唐梓凝不由下意識地心底打了個(g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