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少爺一向冷漠從不在乎別人,想往他身上巴結的女人可以從a市排到z市了,可是他從來都不拿正眼瞧過她們,蕭若琛的異性好友中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李木子。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知道她與蕭若琛之間只不過是好友而已,根本與八卦雜志上說的一點都不同,這次他竟然這么高調(diào)的帶一個女人回來,簡直太讓人大跌眼鏡了。
“李嫂,燉點滋補的東西。再拿一件干凈的換洗衣服來?!笔捜翳√ь^望了一眼李嫂說道。
隨后他將唐一凝抱入他的房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后他靜靜地看著濕漉漉的她。
此刻的她變得這么安靜,如果她清醒著的話肯定又像一只炸毛的貓咪了吧,肯定吵著要離開,又或者罵自己吧。
奇怪,想到這些,此時此刻的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可能是見她這么可憐的樣子自己也沒有生氣的必要了吧。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葉名磊與她之間又是怎樣的關系呢,難道真的是他的情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怎么又會和他分開,他覺得自己得調(diào)查清楚。
“少爺,衣服已經(jīng)拿來了?!崩钌Q洗的衣服送了進來,她輕輕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唐一凝,即便此刻的她滿身濕透狼狽不堪,卻還是能看到是一張美麗的臉。
李嫂之所以能在蕭家這么多年完全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所以看了一眼后她很自覺的將衣服放下就離開了蕭若琛的房間,然后輕輕帶上了門。
衣服一拿來,他就趕緊將唐一凝濕漉漉的衣服換下,否則她就要著涼了。
剛剛觸碰到她白潤的肌膚他就頓了下來,如果她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是不是會狠狠給自己一巴掌呢?自己這樣做肯定會引起她的反感,他反而想看到發(fā)怒的她。
他努力控制自己,將她的衣服脫下后又快速換上,生怕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份涌動,她的身體因為雨水有些冰涼,蕭若琛趕緊將暖氣打開。
忽然,她的表情顯得有些難受,眉頭緊蹙,好像哪里不舒服的樣子,嘴里還支支吾吾的說些什么。
蕭若琛走上前想要聽清她在說些什么,剛剛走到她的面前停住了腳步。
自己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像個小偷一樣去偷聽她的話,該死的,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滿不在乎,卻對一個滿懷心機的女人感興趣,實在不像自己。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與她待在一起了,否則自己不知道會做些什么,他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而她似乎是做了什么噩夢一般大喊了一句。
“名磊……”她的聲音當中有失望有害怕,蕭若琛聽到后怒不可遏,該死的女人,葉名磊都這么對她了,她竟然還想著他……他生氣的重重關上門。
已經(jīng)凌晨好幾點,蕭若琛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難以入眠。他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么這么失常,為什么被這個女人左右著他的喜怒哀樂。
這一點都不像是他的所作所為,罷了,就當今天發(fā)瘋吧,人總會幾天會變得不像自己,過了今晚再和從前一般,反正這個女人也不知道。
天很快亮了起來,一束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仿佛昨日的狂風暴雨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一切又恢復平靜。
蕭若琛起身,這一晚上他幾乎沒有閉眼,終于忍不住走到自己的主臥,卻沒有聽到絲毫的動靜,這個女人難道一夜都沒醒,如果醒來肯定會鬧起來吧。
他輕輕打開門,看著她的臉,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很紅,于是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手,看來是發(fā)燒了,難怪昨夜給她換衣服這么大的動靜她都沒反應,看來昨夜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
“路易斯,讓莫醫(yī)生過來一趟?!笔捜翳〈蜷_呼叫器向管家說道,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該給她看病,這下高燒比較難退了。
路易斯是蕭家的大管家,是蕭父蕭凌風最信任的人,所以蕭若琛的父母出國去了以后就讓他全權管理蕭家事務,除了這點,蕭若琛的一切動向他也會及時向他們匯報。
莫謙是蕭家的私人醫(yī)生,聽到路易斯的電話后他原本以為是蕭若琛病了,卻模沒想到是一個女人,難道他們蕭家這位萬年老光棍從良了?他有些好奇。
不過現(xiàn)在是很嚴肅的時候,他可不希望被蕭若琛鋒利的眼神給殺死,要知道這位蕭總是最討厭別人偷窺他的隱私了。
“她怎么樣了?”蕭若琛眉頭皺起問道,應該是昨夜淋雨的緣故吧,她穿的又少,又沒有及時將濕衣服換掉,這才發(fā)燒的吧。早知道昨晚就應該將莫謙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