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都是一米八的個頭。
擠在這輛二手飛度里面,實在有些擁擠。
寧臣倒無所謂,只是,看得出來,常松婚后,過得不怎么樣!
昔日的兄弟,曾因為考了700分,就能得到帕拉梅拉,本應(yīng)不會被金錢所限制的人生。
如今,竟然落迫到,心甘情愿做贅婿的地步。
并非寧臣瞧不起這種身份,只是,世事,真是無常?。?br/> 寧臣只能心中嘆息一聲,對兄弟的生活,不作評價。
好在岳父母家也是別墅,倒不至于在吃穿上虧待常松。
不過,常松還是小心翼翼地喊一聲:“兔子喂了嗎?”
這大概是家里的暗號。
沒有應(yīng)答,常松緩了口氣。
“正好他們不在,咱兄弟倆喝個痛快!”
常松笑道,難得寧臣回來,而且看樣子,過得也不算太差,起碼,還有個這么美麗的女人跟著!
他從酒架上取下一瓶白酒,問道:“嫂子一塊喝?”
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了三個杯子!
紅葉瞧了瞧寧臣,見他不打算解釋,也知道怎么做了。
“我不喝的,謝謝!”紅葉急忙回應(yīng)。
并非她不勝酒力,事實上,若說喝酒,可能連寧臣都要甘拜下風(fēng)。
只是酒容易影響判斷——她和寧臣之間,只能一個人喝。
不過常松卻理解錯了。
“也對,女孩子,少碰酒是最好的!”常松贊揚道,“飲料呢?”
“礦泉水好了,謝謝?!?br/> 常松的熱情讓紅葉有些招架不住,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對他動了手,頓時有些羞愧。
常松拿了礦泉水給她后,就開始倒酒,準(zhǔn)備一些下酒干果。
兩個男人坐在地上,就這么把酒當(dāng)水喝了。
一邊喝,常松也一邊把自己的近況道出。
七年前,受到林峰打壓,常家很快就沒落了,甚至欠下許多債,不過手里還是握著一兩家公司,艱難運轉(zhuǎn)著。
常松也堅持念完了大學(xué)。
畢業(yè)之后,當(dāng)年有過婚約的周月珂便找上門,兩人以前沒怎么見面,但對這個婚約倒還比較尊守。
只是,意識到常家沒落后,周家雖然沒有狠心退婚,但卻要求常松入贅。
這時候了,常松也沒得選,如果沒有周家?guī)兔?,恐怕常家用不了兩年,就垮了?br/> 于是,便有了今天這個局面。
在他描術(shù)的時候,寧臣注意到常松臉上,時不時地會透著幾許無奈和辛酸,顯然還有些事情沒細說。
大概是家事,寧臣自然也不好多問!
“來,干了!”
看出來常松不愿多說老婆家的事,寧臣也識趣地沒有再繼續(xù)去聽。
兩人正喝得高興。
外面。
一輛奔馳s級橋車匆匆駛進別墅前的院落。
一男一女下車,互想摟著走近別墅。
舉止親昵,還沒進門,男的就在女人身上上下求索,而女的也只是像征性地躲閃幾下,拍打幾下,嘴上嗔怪兩聲,便任由男的亂來了。
看得出來,兩人這次回來,大概是要做運動的。
而屋里頭,聽到外頭的動靜,常松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緊張,擔(dān)心,彷徨,偷瞄了幾眼寧臣,很害怕兄弟知道自己像狗一樣的人生!
寧臣只是微微皺眉,覺得常松的家人也太前衛(wèi)了些。
見外頭的男女打情罵悄,以為是常松的小姨子和老公。
他們兩人進來后,立馬停止了不雅動作。
兄弟家人,總得給個好印象。
寧臣剛要起身打招呼,結(jié)果,女的稍微打量了一下家里的情況,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的情緒就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常松,你不是說要晚上才回來的嗎?”
很顯然,她沒料到常松在家,故而剛才才跟男的動作大膽。
現(xiàn)在被人看到,尷尬中,也有些生氣,這個常松說話不算數(shù)。
“我……”常松不知如何回答?
眼神卻是在男的身上停留了兩秒。
見此,女人指著常松破口大罵:“你個垃圾完意,居然跟賣保險的在我家喝酒?知道這些酒是我爸的珍藏嗎?狗東西,還敢拿來喝,想死了是嗎?”
大概是見寧臣和紅葉兩人都身著正裝,以為是到家里來賣保險的。
總之,常松私自帶外人到家里,還動家里的酒,分明就是在找茬。
這個時候,寧臣還不清楚這女的跟常松什么關(guān)系?
扭頭看向兄弟,卻見常松目光閃爍,尷尬地低下了頭,面對女人的怒罵,他竟半點都不敢反抗。
只能弱弱地解釋道:“老婆,這是我兄弟和他的朋友,不是賣保險的!”
聽到這話,寧臣心中略微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