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蔣一白馬上想反駁她的話并掙開被挽著的手,可早坂麻衣深邃的紫眸盯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腰間軟肉被使勁擰了一下。
蔣一白暗地里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今天來是干什么的了。
無非是被當(dāng)作擋箭牌,幫早坂麻衣拒絕爛桃花來的,但是這桃花的年紀(jì)......不應(yīng)該啊。
他索性依早坂的意,服務(wù)到底,反正既然不是認(rèn)真的,那么就沒有負(fù)罪感了。
蔣一白將被挽著的手從早坂麻衣后面繞過去,攬住了她的肩膀,接著人畜無害地朝面前臉色陰沉不定的男士笑道:“嗯,我和麻衣在一起已經(jīng)挺久了,如果是想要追求我的女朋友的話,恕我直言,請回吧。”
早坂麻衣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手,沒有說話,只是配合地露出歉意的笑容。
蔣一白感受到此時的她,周身其實蔓延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這讓他有點陌生。
面前的商務(wù)男士盯著他們兩看了好一會兒,才斟酌著話語說道:“但是這是你父親安排的相親,你之前沒有告訴過我有關(guān)你男朋友的事情,現(xiàn)在才當(dāng)面對我說,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我父親安排相親,那是他自己的事,而我想跟誰戀愛,是我自己的事,我沒有直言拒絕,已經(jīng)是出于好意了,我想您也清楚吧?”早坂麻衣看向他的眼神空洞而漠然,眼里并無任何抱歉的意味。
“那好吧,希望你不要為此后悔,你父親那邊,就靠你自己交代吧。”出乎意料的是,這男士并未堅持和早坂麻衣糾纏,而是干脆地轉(zhuǎn)身回到車中,發(fā)動汽車離去了。
他們兩就這樣在圖書館門外僵持了接近一分鐘,直到那輛車消失在視野中,早坂麻衣才指著蔣一白攬著她肩膀的手,淡漠道:“油揩夠了嗎?差不多可以松手了吧?!?br/>
蔣一白聞言趕緊收回手,無語地解釋道:“我這不是怕工作不努力被你穿小鞋嗎?誰稀罕揩油了?!?br/>
“所以,如你所見,你最近的任務(wù)之一就是假扮我的男朋友陪我應(yīng)付相親?!痹幺嗦橐路隽朔雒遍?,繼續(xù)用著陳述事實般平淡的語調(diào)說道:“我家是一個家族集團(tuán),你知道的,利益關(guān)系聯(lián)姻,或許我在早坂家的眼中,就是聯(lián)姻工具,是帶來更大利益的籌碼吧,所以我的父親如此熱衷于給我安排相親。
我家的家規(guī)很嚴(yán),一般來說,父母之命不可違,但是這種事情,未免太無趣了,你說對吧?”早坂麻衣微微歪頭,紫眸注視著蔣一白,似乎想要從他身上取得贊同感。
“確實無趣?!笔Y一白照著自己的想法如實回答道。
“果然,我們兩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早坂麻衣勾了勾嘴角,正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
可從馬路對面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一白?你怎么在這兒?”
周末的日常里見愛戴著一款黑色的貝雷帽,腳下蹬著黑色的高幫馬丁靴襯得她的身材更為窈窕。
綠燈后,她馬上過了馬路,朝蔣一白走了過來,俏麗的面容上,眉頭微皺,顯得有一絲凝重。
“一白,今天周末你怎么來圖書館了啊?!崩镆姁墼诳煲N在他身上的時候停了下來,仰著頭,粉色的眼眸中不知為何帶著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