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離開學(xué)只剩下兩天了。
蔣一白神秘的鄰居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出現(xiàn)過。
今天一大早,他便出門有事去了,似乎是在準(zhǔn)備什么東西,直到晚上六七點的時候,蔣一白才提著一個布袋回家,布袋里似乎裝著一個盒子。
蔣一白翻了翻冰箱,還剩有一些食材,便打算今晚隨便炒點什么應(yīng)付一下。
可當(dāng)他準(zhǔn)備晚飯到一半的時候,房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現(xiàn)在是晚上,而且,以前作為殺手的習(xí)慣,讓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房間里陷入了安靜,只剩下清晰的敲門聲。
他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而是悄無聲息地靠近房門,從貓眼里查看外面的情況。
等他靠近之后,敲門聲又消失了。
他湊近貓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門口并沒有人,而對面鄰居的房門開著的,剛剛或許是鄰居來敲門了。
蔣一白放松了一些警惕,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或許是打開門的聲音比較大,隔壁鄰居聽見了,只見從對面的房間中忽然蹦出一個銀色長發(fā)的美少女,朝自己看了過來。
“是一白哥哥嗎?”她探頭從房間內(nèi)張望過來。
這銀色長發(fā),這干凈空靈的聲音。
“你是.......”蔣一白愣了一下,隨后恍然道:“月白?”
“要叫月清,一白哥。”銀發(fā)少女光著腳丫子,跑到了蔣一白家門口。
她和里見愛一般高,穿著一條居家白色連衣裙,裙下是光潔白皙的小腿。
銀白色的劉海下,是黑色而略顯天真的大杏眼,嘴角似乎時常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她的耳旁,別著一朵黃色塑料小花的平面發(fā)卡,不過看上去似乎稍微有點點褪色了。
蔣一白仔細(xì)看著面前這張清秀,鄰家女孩的面孔,怎么也找不到當(dāng)年那個喜歡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的影子。
“月清,你這是......整容了吧?”
“......一白哥你還是和以前沒變嗷,真行?!便y發(fā)少女林月清表情古怪,叉著腰,給蔣一白豎了個大拇指。
“額,你這是在夸我嗎?”蔣一白尷尬道。
“我肯定沒整容啊,也不知道一白哥你腦袋里整天裝的些什么,是不是只有游戲和游戲?!绷衷虑迳锨耙徊酱亮舜潦Y一白的手肘子。
“我以前......也像這樣直男嗎?”蔣一白因為之前的殺手工作,對過去自己的印象已經(jīng)很模糊了。
“嚯,你也知道自己直啊,知道你還這樣說。你以前不就是這樣嗎?我給你說個什么你都能氣我,我說以后要嫁給你,你還笑話我?!?br/>
“???這個不是笑話嗎?”蔣一白問道。
“啊......先不說這個,你房間里飄著什么味兒啊,好香?!绷衷虑遐s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她越過蔣一白,徑直走進了他的房間里,像是自己家一樣。
“我在準(zhǔn)備晚飯,要一起吃嗎?”
“要啊要啊,太好了,我剛回家,正愁沒吃的呢,又不想點外賣,這又讓我想到以前咱兩家大人都不在的時候,你給我炒蛋炒飯的事情了。”林月清在蔣一白的客廳里晃來晃去,四處張望著,銀色長發(fā)十分惹眼。
“有這種事?我怎么不記得?!笔Y一白一遍關(guān)上房門一邊嘀咕著。
“有啊,你忘記了而已?!绷衷虑褰又f道:“以前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br/>
“那你記性真好?!笔Y一白口直心快地感嘆道。
“......不跟你說了,一白哥,你趕緊繼續(xù)做飯,我餓了。”林月清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在蔣一白的沙發(fā)上,晃著腳丫子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