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殘破的山門外,兩個長發(fā)飄飄的傲然仙骨的一男子一仙子對視,男子眼中難過,嫉妒的眼神,猙獰的面龐。
與那一襲白衣的凌然上仙走著萬千的差距,甚至可以說是一尊大魔的煞氣纏身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對不起,玄意師兄,我要去找他了。”
隨后那道飄然的清秀仙子整個身體化作點點的星光,直接消失在男子的身邊。
男子看到這一幕,眼睛的血絲血氣憤涌,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右手捂著胸口,一副痛不欲生。
“呵呵呵,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玄意在身體的天地玄脈上點了兩下,隨后整個人飄然走向山門內(nèi)部。
“首席師兄好”
一眾弟子看到玄意到來,放下手中的事;可見的玄意在眾弟子中的聲望了。
“傳我令,命刑堂弟子捉拿天葬門徒——嫻依”
一旁眾人看著玄意,臉龐紛紛涌起一副的詢問之色。
“首席師兄,小師姐怎么了,為何要將小師姐抓回天葬?!?br/> 玄意看著那刑堂的大弟子,收起心中的暴怒,穩(wěn)定心神道:
“小師妹想要去解救天葬棄徒——玄空空,在師傅出關(guān)定奪之前,玄空空不能離開那處地方。”
“首席師兄說的是:囚徒之境?”
“嗯”
“可是師傅不是說囚徒之境不是能夠剝奪全身的修為,淪為一介凡人,生死皆有定數(shù)?師兄為何……”
那名刑堂大弟子狄叔子明顯對玄意說的地方十分熟悉,不知道為何會這么一說。
“哎,小師妹盜走了天葬門的人藏經(jīng)。”
玄意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哀痛之意。
這下子輪到那刑堂狄叔子吃驚了,“什么?這…這…小師姐不是這樣的人吧!”
他可是很清楚他們天葬門的嫻依師姐,相比較于其他師兄師姐的冷漠,天葬門的一位師兄和師姐對他們這些坐下弟子最為親切。
經(jīng)常指導(dǎo)他們修煉不說,還經(jīng)常帶著他們?nèi)v練,為了他們的歷練,甚至有幾次都險些命喪黃泉。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我看到小師妹施展的人解化臻法與師傅口中記載如出一轍?!?br/> 狄叔子雙眼一瞪,顯然有些不敢置信,帶著眾弟子前往他們師叔所在的藏經(jīng)閣,
“拜見師叔,弟子乃刑堂大弟子狄叔子,首席師兄說《人藏經(jīng)》被嫻依小師姐盜走,故前來詢問師叔關(guān)于此經(jīng)下落?!?br/> 那藏金地的一名邋遢老頭雙眼放光,“的確被嫻依那小丫頭拿走了,說是拿去修煉,不過……”
又在那撓了撓頭,似乎在回憶什么,
“是什么來著,這酒喝多了,腦袋都不靈光了?!?br/> 嘀咕著嘀咕著,又拿起手中的酒葫蘆,繼續(x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去,最后整個人昏昏欲睡的。
狄叔子看著那昏睡過去的師叔,運(yùn)起體內(nèi)真氣,朝著那邋遢師叔吼去‘師叔?’
跟在狄叔子后面的眾弟子紛紛竊竊私語,
“嫻依師姐怎么會盜取《人藏經(jīng)》?”
“對??!對??!還虧我們平時那么敬仰她?!?br/> ……
聽著眾人的非議,狄叔子一聲怒吼,看著那睡著的師叔,一臉的無奈,他是知道他們師叔的情況的。
只要睡著,沒有個幾十年是不會醒的,所以藏金地也只有他們師叔醒著的時候才會開放,不然誰也進(jìn)不去,畢竟他們這奇葩師叔是一個仙陣師。
只有一位師兄才能進(jìn)入,正是因為那事才會被師門長輩打入囚徒之境面壁思過,說是等掌門師兄出關(guān)處置。
而現(xiàn)在一事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還是和小師姐有關(guān),這不是讓他狄叔子難做。
……
“難不成是玄空空師兄,畢竟門里只有嫻依師姐和玄空空師兄關(guān)系最高,難不成是為了玄空空師兄……”
話還沒說完,那弟子就感受到了周圍的弟子的沉默,立馬閉嘴了
“狄叔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麼?藏金地師叔似乎是有話沒說完,在沒有實際證據(jù)之前,不要污言穢語?!?br/> 那弟子也是一名暴脾氣,
“狄叔子,誰不知道你和玄空空師兄關(guān)系最好,你當(dāng)然替他辯解,但是我們刑堂是天葬門的根本,需要防范于未然。所以我覺得先把嫻依師姐抓回門派,等師叔醒來,到時候在進(jìn)行盤問。”
這時候一道老成熟練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很快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
“狄叔爾,說的不錯,我刑堂做事自然是雷厲風(fēng)行,先把人抓了,等師弟醒來自然是知道的?!?br/> 隨后看了一眼躺在睡椅上的邋遢男子,“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整日飲酒,也不知掌門師兄怎么想的,藏金地居然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