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剛才火急火燎的情緒給壓下去了,顧傾歌的反常讓她覺得十分的詭異。
秦瀾轉(zhuǎn)頭對苗真真說道:“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卿歌說?!?br/> “是,秦瀾姐?!泵缯嬲娌挥傻目戳祟檭A歌一眼,也沒有說什么,就帶上門出去了。
秦瀾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旁邊坐下來,翹著二郎腿,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顧傾歌。
同時,顧傾歌也打量著秦瀾,不得不說,秦瀾身上還是有一定的氣場的。
剛才殘暴的樣子,絕對是被顧傾歌這長期以來的行為和表現(xiàn)給氣到了。
簡直是要原地爆炸了的感覺啊!
坐在那里不說話,也能給人一種壓迫感,不過對現(xiàn)在的顧傾歌來說,卻沒有什么用。
畢竟她現(xiàn)在什么都看開了,所以她不會再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了,她想做什么,沒有人能夠阻攔。
不過,顧傾歌這樣的想法并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她現(xiàn)在才剛剛重生在顧傾歌的身上,對很多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她現(xiàn)在的每一步棋都要走的很小心,她不能一招下錯,全盤皆輸。
她還指著這一盤能夠翻盤,她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還有很多人要報復(fù)回去,她絕對不會止步于此的。
“顧傾歌,你老實跟我講,你背后的金主是誰?”
秦瀾也不是要八卦,但是這個事情真的很神秘,她竟然連半點端倪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不知道?”顧傾歌微微皺眉,覺得有些驚訝,秦瀾是顧傾歌的經(jīng)紀人,竟然連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