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真的喜歡賽車!
洗盡鉛華之后的西門秋月,像個剛畢業(yè)的清純女學(xué)生,不過,眼神里還是帶著堅毅和賽車手的一往無前:
“給我一年時間,我可以證明自己的”。
姜海沉默,他不準(zhǔn)備發(fā)表意見,讓西門秋月和西門遠,他們自己做出選擇就好。
西門遠看看姜海不說話,他也嘆了口氣:
“秋月,你是我最小的孫女,你的外甥都比你大了。
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爺爺,我都二十二歲了”西門秋月看看自己的身材,嘆息一聲:
“我覺得自己從小營養(yǎng)不良,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的樣子”。
“二十二啊,也成年了”西門遠說道:
“你為什么要做賽車手?”
“我喜歡啊”西門秋月拉著爺爺?shù)氖郑?br/>
“做賽車手,我覺得是能使我找到自己。
讓我去工廠打工,我會瘋掉的”。
西門遠呵呵一笑:
“小子,你說,秋月的這種病,能不能治?”
“爺爺,這不是病,這是她天生的性格”姜海笑道:
“也是你們西門家族的性格,不甘心平平淡淡,就要有熱血和激情,這是骨子里的東西,我治不了”。
“治不了啊,那就不治了”西門遠點點頭:
“不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別出事,爺爺年紀(jì)大了,看著那些極限運動,就覺得頭暈”。
“爺爺你太好了”西門秋月?lián)u晃著西門遠的胳膊,被西門遠制止了:
“你輕點,爺爺年紀(jì)大了,可不是你們年輕人!
姜海很清楚,西門遠不糊涂,他之所以把自己喊來,也是給孫女撐腰。
不過姜海也有信心,把西門秋月培養(yǎng)成頂級的賽車手。
“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賽車手,塞浦路斯,真的是你的學(xué)生?”
就連西門白露也有些懷疑,姜海笑道:
“算是吧,他一直叫我老師,呵呵,不過,沒有正式拜師的那種,我只是隨意指點指點他而已”。
“凡爾賽文學(xué)大佬”西門白露伸出大拇指:
“你也隨便指點指點我啊,我不想做賽車手,我想成為富婆”。
“你不就是富婆嗎”姜海笑道:
“西門家的大小姐,生下來就是帶著金手指的”。
“呵呵,小子,你以為,生在西門家族,生下來就什么都有嗎?”西門遠說道:
“白露,你告訴姜海,還有秋月,你十八歲之前,每個月的生活費是多少?壓歲錢又是多少?”
西門白露撅起嘴:
“哼,爺爺?shù)募曳ㄊ亲顕?yán)的,我從七歲開始讀書,學(xué)習(xí)音樂、書法,舞蹈,并沒有車接車送,而是要自己學(xué)著坐公交車。
壓歲錢,從來沒有超過一千塊,而且還要被媽媽收去。
一個月的生活費,初中的時候,差不多是幾百,到了高中,也沒有超過一千塊。
大學(xué)的時候,媽媽偷偷給我錢,被爺爺知道了,還讓媽媽寫兩千字的檢討。
從此之后,我真的一個月只有一千多的生活費。
所以,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都以為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甚至很多同學(xué)都覺得,我家里的條件應(yīng)該是很差的。
對了,爺爺,國慶節(jié)前,我還要參加我大學(xué)的同學(xué)聚會呢。
他們都有男朋友,我只有一個人”。
“呵呵,你不是有男朋友嗎”西門遠看著姜海:
“小子,白露參加同學(xué)會的事情,你要做好護花使者,知道不?”
一直到回到家,想著幾天之后,要參加西門白露的同學(xué)聚會,姜海都有些無奈。
姜海接受過世界上最好的教育,私塾,醫(yī)學(xué)博士,幾個國家的外語,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