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雙兒的干預(yù)之下,那兩個丁家打手,終于離開了。
吳宏的安保公司,財力連丁家一半都比不上,所以在層次上面,吳宏根本入不了丁家的法眼。
原因就在于,吳宏手下近一百名安保人員,個個都是好手,如果硬撞的話,丁家還真討不到好。
特別是這次假拍賣會,在大家的眼里,都以為是吳宏,抓住的那些亡命之徒,這樣讓吳宏的安保公司,聲望再一次提高。
所以那兩名打手,哪里敢去動吳雙兒,就飛快的回丁家去了。
“我就猜到,丁宇那個家伙,會來找你麻煩的,所以我今天早上,特意走的這邊!”
看到那兩個人開車走了,吳雙兒就給蕭然解釋了一下,平常她都是走南門那邊進(jìn)校的。
她并不知道,其實(shí)昨天放學(xué)時,丁宇已經(jīng)讓人來殺過他了,不過蕭然沒有告訴她這些,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倒是有心了,這樣一來,你爸和丁家,估計(jì)就結(jié)上梁子了吧?!?br/> “怕什么?昨晚回去,我給爸說過丁宇的事了,他也是站在你這邊的。”吳雙兒說道。
吳宏會站在自己這邊,蕭然并沒有意外,首先是吳宏想讓自己給他治病,其次就是前晚,自己一人,收拾了那十多個有槍的亡命徒,相信吳宏只要不笨,他就不可能去站在丁家那邊的。
蕭然和吳雙兒的事情,已經(jīng)在整個大學(xué)城里散開了,鬧得人盡皆知。
特別是丁宇在追吳雙兒,大家都是知道的,這次,他們都在等著看戲。
一邊是丁宇,絕不可能放過蕭然,另一邊是吳雙兒,已經(jīng)放出話來,說她要護(hù)著蕭然。
“我去,文文你看校園群里,你那個便宜表哥蕭然,居然這么牛,吳雙兒都在追他耶?!?br/> 于文文她們教室里,一個玩得比較好的女生,拿起手機(jī),走到于文文面前說道。
這些事,于文文已經(jīng)知道了,她撇了撇嘴:“切,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吳雙兒還會追他?”
那個女生把手機(jī)遞到于文文面前:“可是大家都在說啊,你看,這里還有他們昨天挽著手,在操場上的照片?!?br/> “要么是p的,要么是吳雙兒想在學(xué)校里提高知名度,才故意找到蕭然,幫她做戲的吧。”
于文文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畢竟蕭然住在她家?guī)啄炅?,她很清楚蕭然的為人,一個沒有父母,沒有錢,沒有任何背景的窮學(xué)生,人家吳雙兒怎么可能追他?
而且吳雙兒,跟于文文都是系花,于文文本人,眼光都很高,何況是吳雙兒呢?人家吳雙兒的家境,都比于文文家好太多,她的眼光就會更高。
現(xiàn)在是網(wǎng)絡(luò)時代,吳雙兒又是文藝系的,她肯定需要更高的關(guān)注度,所以才故意找蕭然,演了這么一出好戲,目的就是為了拉人氣?
“你說的好像……也有點(diǎn)道理。”
聽了于文文的說法,那個女生也感覺有點(diǎn)道理了,不然她也想不通,吳雙兒怎么會去追蕭然的。
當(dāng)蕭然到教室里之后,那些同學(xué)看到他,還活蹦亂跳的,大家都懵了。
丁宇怎么沒找蕭然的麻煩?
最后,大家都一致認(rèn)為,應(yīng)該是吳雙兒,用她父親吳宏的身份,暫時保住了蕭然。
所有男生的心里,都很想說一句,瑪賣批!
為什么這樣的好事,不落到自己頭上來?
“你們發(fā)現(xiàn)沒,蕭然從大一到現(xiàn)在,都快兩年了,他很少說過話,甚至在之前,我們班上好多人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們覺得這是為什么?”
這時還沒上課,幾個男生都坐在一起聊天,又說起了蕭然的事情。
另一個男生愣了愣,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蕭然一直在裝深沉?然而現(xiàn)在的女生,都喜歡深沉一點(diǎn)的男生?”
“沒錯,肯定是這樣了。”剛才那個男生,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到他們的分析,其他幾個男生,都拍了拍腦袋:“懂了,怪不得我現(xiàn)在,都一直單身,原來我不夠深沉啊,從今天起,我也要學(xué)蕭然,少說話,變得深沉一點(diǎn)。”
……
下午放學(xué),蕭然就接到了于文文的電話,說是她明天生日,今天請幾個同學(xué)去聚聚。
蕭然一愣,才想起是于文文的二十歲生日到了。
于文文請同學(xué)過生日,蕭然肯定是要去的,直接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時間過得好快啊,一晃,我們都二十了?!?br/> 放下手機(jī),蕭然不禁感慨了一聲,上上個月,他才過了二十的生日,現(xiàn)在又是于文文滿二十了。
時間,就是一把無形的刀,在不知不覺中,讓人慢慢長大,變老!
趕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好幾個同學(xué),都等在路邊,江祁也在。
看到江祁,蕭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走過去對于文文問道:“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
“你管得著嗎?”
于文文厭煩的說了一句,就鉆到了江祁的車?yán)?,一個字都不想跟蕭然多說。
這兩天,江祁一直都在跟于文文道歉,解釋。
在他的攻勢之下,于文文終于原諒了他,回過神來想想,那天還真不能怪江祁,畢竟他們面對的,可是十多個拿有槍的亡命之徒啊。
甚至在于文文看來,至少人家江祁還站出來,替自己說了兩句,但蕭然呢?當(dāng)時連話都沒敢說,所以想通這一點(diǎn)之后,于文文才原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