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鎮(zhèn)子上的衙門,是不是換了新官?”轉(zhuǎn)頭,蘇錦妤詢問李二叔,但她的眼角余光,還在那人身上。
在她問出是不是換了新官的時候,明顯能瞧見那個人有些發(fā)愣。
看樣子,自己沒猜錯,無緣無故的,不會有人這樣做,這就是故意針對。
周雨祺考上了,還能做官的事兒,蘇錦妤之前就聽說了,也猜想大概就在當(dāng)?shù)亍?br/>
畢竟,若是花錢多了,想必劉財主也得考慮考慮,這人走得遠(yuǎn)了,心思就野了。
之前能夠娶劉春香,不代表以后也看得上。
所以,他留在當(dāng)?shù)氐目赡苄院艽蟆?br/>
果然。
這兩天小酒館生意不好,想必是他安排人,說是蓄意報復(fù)也好,說是故意找茬也罷,肯定是沒安好心。
“錦娘,眼下到底怎么辦?”李大叔跟李二叔都看向她,等著她開口。
“他們肯定是衙門里的官派來的,就是周雨祺,我跟你們家有干親,他肯定是因?yàn)橐獔髲?fù)我,才對你們?nèi)绱?。?br/>
蘇錦妤的臉上,露出歉意來。
“嗨,沒事兒,不就是幾天生意不好嗎?明兒我們自己站在門外,再來搗亂的,都給打跑?!?br/>
之前一直忙著,很少回去門口招呼,也就不知道有人搗亂的事兒。
既然現(xiàn)在知道了,自然不能由著人再欺負(fù)。
李大叔如此說,蘇錦妤還是很抱歉。
“這人怎么辦?”若是送到衙門去,也是白送,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嗯……放冰窖里關(guān)一刻鐘吧?!币豢嚏姷臅r間,不至于把人凍成什么樣,這種人不給點(diǎn)教訓(xùn),是不可能長記性的。
當(dāng)然,也可能給了教訓(xùn)也沒用,就是沒臉沒皮。
蘇錦妤如此說,李大叔跟李二叔點(diǎn)頭,拎著他扔進(jìn)了冰窖。
一刻多鐘的時間,那人才被拎出來,他穿的不算多,畢竟眼下不冷。
剛才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囂張,拎出來之后,立刻知道該怎么做人了。
對于他如此,蘇錦妤有些哭笑不得。
可這是好事兒,她讓李大叔跟李二叔把人放了。
“你可以告訴你那些同伴,來搗亂沒事,下次就去里面待更久,反正不會凍死你們,但肯定不會讓你們好受?!?br/>
那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實(shí)在是惡心?!碧K錦妤坐下來,想到小酒館被針對,就氣不打一處來。
但她不會沖動之下就去找周雨祺,畢竟人單勢孤。
此時的蘇錦妤還不知道,之所以針對小酒館,完全是兄妹倆的計謀,他們故意如此,就是想讓蘇錦妤跟李家離心。
之后,兄妹倆再想辦法對付她跟閻煜,對他們做想做的事兒。
那些搗亂的走了,不多時,小酒館內(nèi)重新進(jìn)了人。
有之前被嚇唬走的,還特意說了說之前的事。
“真是不好意思了,牽連到各位了?!睘榱吮硎厩敢?,小酒館特意給每桌都送了東西。
客人們知道,是被針對了,也都能理解,為李家小酒館抱不平。
等回了村子,蘇錦妤將這事兒跟閻煜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