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無邪開著夏天的保時(shí)捷,來到騰揚(yáng)藥業(yè)的樓下。
與夏天打了個電話,夏天讓他在樓下等一會,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一輛黑色的加長奔馳開了過來。
四個冷漠的黑衣人從車上下來,恭敬的將后座門打開。
夏天那靚麗的身影,緩緩的從車上跨了下來,她又穿上了一身職業(yè)正裝,將自己的好身材包裹起來,臉上也冰寒無比。
四個黑衣人簇?fù)碇奶靵淼疥憻o邪的身邊,背對著他們警惕著四周。
夏天這才化去臉上的冰寒,笑了下道:“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三叔非要給我安排保鏢,我沒辦法拒絕?!?br/> 陸無邪笑著道:“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br/> 他將車鑰匙遞給夏天,道:“你的車還給你,中午還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昨天都沒吃一頓正餐?!?br/> 夏天沒有接車鑰匙,開口道:“車你先幫我開著吧,如今我身邊跟著這么多保鏢,那車暫時(shí)也用不上,停著也是停著。至于吃飯……這幾天恐怕沒時(shí)間了,你也知道我剛上任,還有很多事要處理?!?br/> “那明天好了,明天是周末?!标憻o邪繼續(xù)道。
夏天搖頭:“周末也得加班,實(shí)在抱歉?!?br/> 陸無邪頓時(shí)露出失望的神色,或許是看到了陸無邪的失望,夏天突然咬牙道:“下周三好嗎?下周三我堂妹蕊蕊生日,我三叔邀請了很多深海市的年輕俊杰,要在家里開一個舞會,我還沒有舞伴。”
說完,她的臉居然破天荒的紅暈了一下。
陸無邪頓時(shí)笑了起來,認(rèn)真看著俏麗的夏天,道:“好,下周三我等你電話?!?br/> 夏天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沒有與陸無邪說更多,恢復(fù)冰冷的表情,在四個保鏢的簇?fù)硐逻M(jìn)入了大樓之中。
經(jīng)過了昨天的事之后,夏天對他的感覺,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夏天,只有在陸無邪的面前,才會流露出一絲溫婉的笑容,似乎把陸無邪當(dāng)成了很好的朋友。
陸無邪也沒多想,開車回到家里。
經(jīng)過昨天一晚上之后,陸無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眼睛的瞳孔變得更渾濁了,但視力卻更為敏銳。
他需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身體的變化。
他想了很久,也只能想到那塊玉石吊墜,不僅是眼睛的變化,與玉石吊墜越來越像,更多的是一種感覺。
如果真是那樣,那塊玉石吊墜絕對不簡單。
“爸,外婆家以前是干什么的?”陸無邪對陸澄明問道。
陸澄明楞了一下:“無邪,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對于你外婆家,其實(shí)我也不熟悉,我跟你媽從戀愛到結(jié)婚,她都沒有帶我回去過……我唯一見到你外婆的一次,不是在跟你媽的婚禮上,而是在你出生的那天。你外婆看起來很年輕,精神也出奇的好,她看了你一眼,然后對你媽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就又走了?!?br/> “外婆她說什么了?”陸無邪好奇道。
陸澄明回憶道:“我當(dāng)時(shí)也沒聽清,好像是說什么……不行,求情也沒用,什么什么容不下他,什么沒有好處……然后她就走了。”
陸無邪也聽得云里霧里,只能放棄去思考了。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外婆精神那么好,怎么沒幾年就死了?爸你也沒去參加外婆的葬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