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月也不知道,她覺得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武聰真的嚇壞了傷心過度,另一種則是他和種家人一樣,根本感受不到這些感情,生離死別對他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
武江埋在城外,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這些都是宋清月托人辦的,埋葬武江后,宋清月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本來去罪奴坊買人的,可現(xiàn)在買了一個死的,一個拖油瓶……
她看了武聰一眼。
武聰從她眼底看到濃濃的嫌棄,沒錯,就是嫌棄。
武聰覺得,如果自己沒用,這個女人一定不會發(fā)善心養(yǎng)活他。
于是在宋清月準(zhǔn)備動身的時候,武聰站了出來,宋清月笑了:你要跟我去挑人?
武聰點(diǎn)頭。
好。
是個識時務(wù)的小孩,總算是有點(diǎn)用處。
罪奴坊今天沒有什么比賽,而且又到了一批新人,他們依舊擠在狹小的空間里,麻木又恐懼。
你來挑,挑好一點(diǎn)的,我要有用的,機(jī)靈的,而且要絕對忠心。
武聰在這里待了半年,對這里的人很了解,很快就挑好了人,三男兩女,和宋清月想的差不多,三個男人,兩個年輕的,一個中年男人,女人也是,一個年輕一點(diǎn),一個卻是個中年婦人。
他們看起來可都不怎么樣。宋清月嫌棄道。
一直被宋清月當(dāng)成啞巴武聰開口道:牛三哥以前做過軍中的校尉,因?yàn)樯纤痉稿e,他是親信被牽連下了大牢,他為人很穩(wěn)重,功夫也不錯,可以給你做車夫。
他指了指兩個年輕的:那個陳童在大戶人家待過一段時間,做事很分寸,很擅于和人打交道,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