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很不明白,李世民為何如此偏袒韋浩,按理說,一個小小的伯爵,還是自己親自過來匯報,李世民怎么也會先抓了在來審問,只要抓了,后面的事情,自己會弄好的,
但是現(xiàn)在李世民根本就沒有抓他的意思,而且還派程處嗣過去告誡啊,說是告誡,其實是安撫。
“陛下,此事不處理,會讓百官不滿的!”長孫無忌對著李世民拱手說著。
“嗯,朕知道,肯定是需要處理的,韋浩此人,確實是沖動了一些,但是也不會胡亂打架,所以,朕還是需要查清楚再說?!崩钍烂褓澩狞c了點頭。
長孫無忌聽到了,知道李世民不會那么輕易處理韋浩,所以只能拱手點頭稱是。
“來,正好你來了,咱們兩個走走,好久沒有單獨一起走了!”李世民笑著站了起來,對著長孫無忌說道。
“是!”長孫無忌馬上拱手說著,然后跟著李世民去御花園,
李世民也是想要安撫一下長孫無忌,這個事情李麗質(zhì)來匯報的時候,李世民就想到了是他干的,而且也隱約的猜到了緣由,但是這個事情,不能點破了說,點破了就沒有意思了,
畢竟,長孫無忌可是朝堂重臣,而且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程處嗣去找到韋浩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麗質(zhì)和韋浩在陶瓷工坊了,韋浩也沒有和李麗質(zhì)說自己打了長安縣令。
“韋浩,陛下口諭,不許打劉傳全,具體的事情,陛下那邊會查清楚,你安心燒你的陶瓷就好!”程處嗣到了韋浩面前,對著韋浩說著,
韋浩聽到了,發(fā)愣的看著他,現(xiàn)在陛下就知道了?
“韋浩,你打了劉傳全,長安縣令?”李麗質(zhì)聽到了,震驚的看著韋浩。
“嗯,我打了,我想知道是誰誣告我,還告我謀反,不過他不說,我現(xiàn)在在收集他的證據(jù),收集到了,我就去告他!”韋浩點了點頭,看著李麗質(zhì)說著,
而程處嗣則是不和李麗珠說話,他跟在李世民身邊,當(dāng)然知道李麗質(zhì)的一些事情。
“你,你打人家干嘛?你怎么毆打朝堂命官?”李麗質(zhì)著急的不行,對著韋浩喊著。
“我問他是誰告我,他跟我說誤會,當(dāng)我是傻子呢,我不打他打誰?”韋浩瞪了李麗質(zhì)一眼,接著看著程處嗣說道:“陛下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難道有人去報信了,誰報信了?”
“此事,我不能跟你說,反正你記住陛下的話就行了,陛下會查清楚的!”程處嗣還是面無表情的說著,現(xiàn)在可是公事,他不想和韋浩說那么多。
“行,知道了!”韋浩點了點頭說道。
“告辭!”程處嗣對著韋浩拱手說著,接著對著李麗質(zhì)拱了一下手,就轉(zhuǎn)身走了。
“這么拽了?”韋浩看著程處嗣這么痛快的走了,感覺有點奇怪。
“人家現(xiàn)在是有公事在身,真是的,快點燒出陶瓷出來!”李麗質(zhì)踢了韋浩一腳,剛剛韋浩瞪了自己,自己可是記著呢。
“你踢我做啥?”韋浩不滿的看著李麗質(zhì)問了起來。
“我不高興,我樂意!”李麗質(zhì)頂著韋浩說道。
“毛?。 表f浩搖了搖頭,想不明白,到了晚上,李麗質(zhì)回到了皇宮當(dāng)中,帶著飯菜回去的。
“父皇,誰告的韋憨子?。俊崩钍烂裨诔燥埖臅r候,李麗質(zhì)就坐在旁邊,看著李世民問了起來,長孫皇后聽到了,也是好奇,告韋浩?告他什么?
“現(xiàn)在還在查呢,這個韋憨子也是,這么沖動嗎?還打劉傳全?”李世民平淡的說著。
“告韋浩什么?打架?”長孫皇后也是問了起來。
“告他謀反!”李麗質(zhì)在旁邊說著,李世民看了李麗質(zhì)一眼,本來這個事情,他是不想讓長孫皇后知道的,畢竟這個事情,肯定是長孫無忌弄出來的,讓長孫皇后知道,讓長孫皇后怎么辦?收拾韋浩還是收拾長孫無忌?
“什么?謀反?他?還未加冠吧?”長孫皇后你聽到后,也是非常吃驚的說著。
“下面的人,瞎弄的,估計是和韋浩有仇的,長安縣令也是糊涂,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去抓韋浩!”李世民把話接了過來,開口說道。
“那長安縣令也沒有資格去抓韋浩啊,此事不是該上報給陛下你,陛下你下圣旨,才能抓韋浩嗎?”長孫皇后也是被這個事情弄的迷糊了。
“哎呦,下面的人知道什么?還以為立了大功呢!”李世民裝著不耐煩的說著,希望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繼續(x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