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
深夜,楊烈與林靜躲在屋檐上靜靜的瞧著院里正在習武的少年人。
“你認識?”
“不算認識,就是見過一面?!闭f著楊烈環(huán)視四周。
“挺冷清位置也偏,你要不說我都難找到這里?!闭f來也是巧,這里因為位子偏僻與方府那些大人物的住處相隔甚遠,剛好避開了武王神識的探查范圍,要不然說不定林靜就直接把這里否決了。
“嗯,他也是個可憐人,不過到是剛好給你利誘一番。”林靜笑道。
“哦!說說看。”
“他叫方朔,他父親方天與現(xiàn)任方家方回是表兄弟,十年前他們這一脈也是如日中天的,曾一度有可能繼任方家家主之位,后來意外方天身死他這一脈便漸漸沒落了?!?br/> “都是親戚,就是世態(tài)炎涼也不至于此吧?!睏盍易⒁獾椒剿返囊路咽鞘株惻f,一盤的石桌上只看見一碗清水連些茶點也沒有,連燈也只點了兩盞,諾大的院子里除去楊烈、林靜不算只有兩人,一個是方朔,一個應(yīng)該是他母親。
“這個嘛,你也說了世態(tài)炎涼當然其中也有些自作自受吧,聽說方天生前隨性了些,比如方朔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算是追求真愛了,但方天死后方他兒子就沒了后臺,如果當初他聽家人安排取個門當戶對的人也不至于此了,其它事情也差多?!?br/> “性情中人?!?br/> “總之一開始方家也不是這樣對待他們,柿子都挑軟的捏,越受人欺負就過的越清貧,過的越清貧就越受人欺負。”
“所以他和方家關(guān)系不好?!?br/> “嗯,他們母子在方家的地位相當于出氣筒,那個少爺小姐不高興了就回來這一趟,下人沒錢花了也會來這,你和他從某種程度上說算是同病相連,從他身上拿藥總是容易些!”
“哦,那確實剛好。行了,你回吧?!?br/> “不用我跟著?”
楊烈反問道:“你會跟著嗎?”
楊烈一早就猜到林靜不會輕易露面,人和人一旦有了接觸很多事就說不清了,現(xiàn)在楊烈要方家軟筋散的解藥,如果林靜出面被方朔瞧見就成了把柄,無論交易如何這事都會成為一個隱患,飛行驛站只想結(jié)交楊烈卻不想和方家為敵,所以林靜一定不會出面。
林靜淺淺一笑,理直氣壯的說:“自然不會?!?br/> “那你回吧,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br/> “行!”林靜欠身行禮便,之后就離開了。
見到林靜輕而易舉便從房頂落下,沒發(fā)出一點聲響楊烈眉頭一皺,“一個前臺也有這樣的身手飛行驛站還真家大業(yè)大!”
打了一會拳許是累了,方朔坐到石椅上休息,大口大口的灌著清水,眉宇間帶著弄弄的憂愁之色。
楊烈縱身一躍落到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