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凌羽的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接起,對著另一頭說道:“耀哥是吧!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去拜訪拜訪你!”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很平靜,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看來花皮還是失敗了?。×柘壬纳硎止涣说?!你把電話給他!”凌羽也不廢話,直接把電話遞給了花皮。
“耀哥,對不起!我失手了!”花皮羞愧地低著頭說道,看得出來,盡管耀哥沒有在他面前,他說話的口氣和動作都顯的那么恭敬。
過了片刻,只見花皮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說了一聲:“是!”,便掛斷了。
花皮把手機揣進兜里,對著凌羽說:“上車吧!耀哥讓我?guī)闳ヒ娝?!?br/> 一路上凌羽從花皮的口中,對耀哥也有了一些了解。
耀哥,全名張耀陽,早些年是個名不經(jīng)傳社會閑散人員。在一次沖突中,替他的老板檔了一刀,自那以后張耀陽的地位一飛沖天,成了老板的心腹。
張耀陽知道,雖然地位提升,一刀之恩固然夠有分量,但是要想長久地讓老板對他器重,還得靠能力。
在后來的日子里,凡是老板交代的事情,他都辦的妥妥當當,慢慢地老板的他也是越來越器重。
他對下屬也極為照顧,為人講義氣,當年花皮的老婆難產(chǎn),眼看就要不行了。還是張耀陽給找來了江城最好的醫(yī)生,才得以幸免。
所以兄弟們都服他,直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儼然成了老板的代言人。
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在濱江大廈的門前停了下來。
“到了!”花皮出聲說道。
下車后,凌羽不經(jīng)意地朝樓頂?shù)哪硞€地方瞥了一眼。
此刻,在濱江大廈的頂層,一間豪華的辦公室里,中年人站在窗戶口,注視著凌羽的一舉一動。在他的身后一個年輕人負手而立。
“好敏銳的直覺,好凌厲的眼神,這個人不簡單!”中年人自顧自地說道,“我讓你辦的事兒,怎么樣了?”
“他和王致遠好像是三年前在越國的認識的,具體是怎么認識的,無人知曉!”年輕人恭敬地回答道。
“越國”,聽到這兩個字,中年人眉頭緊鎖,當年越國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雖說當年的致遠集團不如今日強大,但是在這江城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企業(yè)。
當年王致遠和秘書去越國考察市場,失蹤了半個月之久,致遠集團亂成了一鍋粥,好在王致遠的及時回歸才沒讓致遠分崩離析。
后來和王致遠一起回來的秘書,第二天就離開了江城。對此,外界也是眾說紛紜。張耀陽的直覺告訴他,當年在越國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對了,去查一查三年前那個秘書,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至于這個凌羽暫時不要去查了?!敝心耆巳嗔巳囝~頭,對著年輕人說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著職業(yè)裝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說道:“張總,客人已經(jīng)在會客廳了!”
原來中年人正是張耀陽!
聽到女人的話,張耀陽朝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女人走后,張耀陽又對年輕人說道:“你也出去吧!記住,一切小心行事!”
“是!”年輕人推門而出。
這些年張耀陽之所以能夠坐上今天的位子,在外人看來或許是因為他講義氣,事情辦的好,更重要的是當年替老大擋了一刀。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