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箴三人回到宿舍的時候江月已經(jīng)拿了蛋糕回來又出去了。
岳云棋一邊吃著蛋糕一邊色.咪.咪的說:“嘿嘿,這時候小月月跟她的仕凱看一場午夜電影,然后酒店房間,郎情妾意干柴烈火?!?br/> 柳相宜嫌棄的說:“怎么聽你說的這么猥瑣?!?br/> 岳云棋一口蛋糕噎在喉嚨里,不滿的說:“本草有本事你說啊,不見的你會說出什么有內(nèi)涵的話。”
柳相宜被氣笑,“污婆!”
岳云棋放下蛋糕,瞇起眼睛,慢悠悠的走向她。
柳相宜見此急忙起身跑,一邊多一邊笑道:“喂喂喂,別亂來?!?br/> 岳云棋一把抓住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嘿嘿,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污婆。”說著伸手脫她的衣服。
柳相宜一邊躲一邊求救,“箴箴救命?!?br/> 浴室里的許箴納悶的看向門口,好像聽到有人叫我?怎么回事?想了想,繼續(xù)慢條斯理的洗漱。
睡覺前許箴收到簡言的信息:冬至快樂。
第二條是:別理他們,滿嘴跑火車。
許箴笑了一下,懶洋洋的回復(fù):可是他們說的應(yīng)該都是真話。
十秒后手機鈴聲響起,許箴看一眼宿舍里的人,急忙起身去陽臺,小聲地問:“怎么打來了?”
簡言慢條斯理的開口:“今天他們跟你說什么了?”
許箴嘴角一揚,懶洋洋的說:“怎么?怕他們說你壞話啊?”
簡言類似苦惱的揉一下眉心,“我不在場很吃虧啊?!?br/> 許箴笑出聲,揶揄:“誰讓你不出來,哼?!?br/> 簡言無奈的說:“我媽八點左右肯定會打電話給我?!?br/> 許箴聞言心里好奇了一下,簡言的媽媽,輕聲道:“好吧,這樣不能怪你?!?br/> “那他們跟你說什么了?”簡言問。
許箴道:“你怎么不問他們?”
“我想聽你說?!焙喲月曇艉艿停苡写判?,在安靜漆黑的夜晚里很撩人。
許箴心跳漏了一拍,感覺耳朵酥**麻的,身子忍不住輕輕地顫抖一下,聲音有點兒抖,“我睡覺了,拜拜。”說完急忙掛掉手機,落荒而逃。
簡言聽著手機戛然而止的聲音,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慢條斯理的發(fā)一條信息,轉(zhuǎn)身進入宿舍。
許箴躲在被窩里看著信息,臉頰微紅,忐忑不安又開心的咬一下唇,閉上眼睛睡覺,細如牛毛的夢都沒有一個。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天空白茫茫的一片,寒風飄飄,溫度下降了幾度。
許箴躲著被窩里發(fā)信息:好冷,可能要下雨,我不去了。
本以為那邊會很霸道的要她去圖書館,沒想到居然會很人性的回復(fù):好,記得寫作業(yè)。
許箴驚訝的看著信息,很欠揍的發(fā)信息過去:不會是被盜號了吧?
簡言看著信息滿頭黑線,慢條斯理的打字:既然這樣,給你十分鐘,馬上下樓。
許箴睜大眼睛,怎么可以這樣?急忙回復(fù):大神,我錯了,我一定在宿舍好好寫作業(yè),您忙吧。
簡言哭笑不得的放下手機,看著電腦頁面,認真的進行操作。
許箴看著沒了下文的信息,駑努嘴,放下手機,披著被子起身,懶洋洋的走到電腦桌前寫作業(yè)。
岳云棋看到她這個樣子,驚訝的說:“小箴箴你今天吃錯藥了?”
許箴滿頭黑線的看她,惡狠狠的說:“我勤快一下不行呀?”
岳云棋無辜的說:“只是習慣了你像豬的模樣,突然間變成勤奮的小蜜蜂,有點不適應(yīng)啊?!?br/> 許箴拒絕再跟她說話,翻出書本認真的寫作業(yè)。
柳相宜躺在床上看書,苦惱的說:“我們這個專業(yè)以后都不知道要干嘛,不是師范又不是秘書,能做什么呀?”
許箴很明朗的說:“兩個都可以啊,考證不就行了?”
柳相宜吐血,“你說考就考啊,我們又不是那個專業(yè),你以為像他們那么容易考嗎?”
許箴抿嘴,好吧,我錯了。
岳云棋道:“管他呢,反正我們兩個都先去試試,以后能做什么就什么吧,再不濟就回家種地?!?br/> 許箴犀利道:“你家有地給你種嗎?”
岳云棋被噎了一下,憤憤的掃一眼她,繼續(xù)玩自己的手機。
天色越來越暗,溫度越來越低,到了中午,天空果然飄起毛毛細雨,許箴站在陽臺看向校園,感慨:“還好沒有出去,不然冷死了?!?br/> 柳相宜道:“這種天氣還是不要出門了,我們煮面吧?!?br/> 岳云棋急忙道:“本草最好了,我要一碗?!?br/> 許箴在外面聽到她們的話,急忙進入宿舍道:“我也要一碗,辛苦柳柳了?!?br/> 柳相宜一邊放水一邊無奈的說:“上輩子欠你們的,都快成了你們的保姆了?!?br/> 岳云棋笑著恭維,“嘿嘿,我們柳柳最能干了,以后誰娶了你是他的福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