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涼風(fēng)徐徐。
整個江北市經(jīng)過一夜的沉寂,再度熱絡(luò)起來,滿是朝氣。
而在這個時候,那江北市中央的一座高樓大廈內(nèi),卻是一派嚴肅。
…
此時的這里,正有著十?dāng)?shù)道身影,坐落于大廈最高層的會議室內(nèi),開著會!
他們一個個神情肅穆的模樣,顯然不是什么高興的事情。
而相對于這些人的神色沉悶,那端坐于這張長長的酒紅色會議桌前,像是領(lǐng)頭人物的中年男子,則是神色平靜,半點不顯慌亂。
看到這,那其中一名身著西裝,顯得陽剛的中年男子,率先忍不住了。
他道:“薛騰飛,我們說了那么多,你難道便沒有什么要解釋解釋的么?”
顯然!這便是他們薛家的內(nèi)部會議。
薛騰飛聞言神色平靜地瞥了中年男子一眼,道:“沒有?!?br/>
中年男子點頭!
他道:“行,既然你沒話說,那便代表,你承認你昨天所做的行徑,是錯的了!既然這樣,那你打算如何彌補昨夜所造成的損失?”
薛騰飛神態(tài)淡漠:“沒什么好彌補的?!?br/>
中年男子笑了!
冷笑。
他道:“昨天,因為你的看人失誤,決策失誤,直接讓得我們薛家錯過了重寶不說,還毀了和吳家、趙家、張家的關(guān)系…”
“除此以外,你還有可能給我們薛家,惹到了一個不應(yīng)該惹的角色…”
“結(jié)果現(xiàn)在,你說沒什么好彌補的?”
“薛騰飛!你可是在和我開玩笑!”
…
中年男子說出后面這句話的時候,他那眼眸直接凌厲的看向薛騰飛,那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十分明顯。
薛騰飛聞言這才像是提起了神來,應(yīng)對這件事。
他緩緩直起身子,依靠于軟皮長椅上,悠悠道:“八年前,薛家遭受畫風(fēng)門偷襲,不僅死傷慘重,還損失了不少財帛,是我!帶人滅了畫風(fēng)門,報仇雪恥,奪回了被搶的錢財…”
“七年前,金融風(fēng)暴突發(fā),薛家財政遭受極大影響,又是我及時引來錢財,穩(wěn)住局勢,讓得薛家在這場風(fēng)暴中非但未衰敗,反倒更進一步…”
“五年前,薛家內(nèi)亂,薛鵲想分家、奪財,諸位無法,又是我以一己之力鎮(zhèn)下,穩(wěn)住了薛家的局勢…”
“四年前…”
…
薛騰飛不住地說著,一字一句,將這些年他所立下的功勞,清清楚楚,全部給說了出來,聽得那眾人神色復(fù)雜。
還是那中年男子薛進,強行沉著臉道:“薛騰飛,在這個時候,你說這些做什么?!?br/>
薛騰飛平靜道:“我只是想讓你們明白,這些年,我為薛家所立下的功勞,所賺得的利益,遠遠超過昨夜我所造成的損失…”
“現(xiàn)在,你等要為這么一點損失,來和我算賬,敢問可公平?”
眾人聞言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的出話來。
畢竟,薛騰飛這些年,為薛家所做的,的確不少,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看得這一幕,那薛進坐不住了。
畢竟,他這次可是不好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喊來眾人彈劾薛騰飛,讓薛騰飛下臺,這如果被薛騰飛又渡過去了,那他當(dāng)家主的機會便再次錯過了。
薛進道:“薛騰飛,你不用在這翻舊功勞,現(xiàn)在,我們只問你,眼下的局面,你打算怎么辦?薛進的損失,你又打算如何彌補?!?br/>
薛騰飛瞥了他一眼:“薛進,你是打算,我彌補不了,你來是么?”
薛進:“倘若你做不到,那我來又有何妨?!?br/>
薛騰飛冷笑了一下。
他道:“如果是你來,那你打算怎么辦?”
薛進想都沒想便道:“當(dāng)然是先尋找到昨夜的那位叫唐風(fēng)人,和他化干戈為玉帛,然后,重新和趙家、吳家,還有張家修好了?!?br/>
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他們薛家,因為唐風(fēng)和三家人有了間隙。
薛騰飛聞言再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