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謝你這個蠢貨,幫我搞定了最麻煩的部分?!?br/> 金先生的言語里有說不出的殘酷味道。
“你...為什么...”埃利唇角溢出鮮血,痛苦道。
“我和你不一樣,控制或殺了它對我沒有什么兩樣,因為我只想要它的內(nèi)丹?!?br/> “沒錯,我的確也不喜歡聯(lián)邦,但收伏這樣的異獸,結(jié)果只是愚蠢的拿去迎接聯(lián)邦無謂的炮火,不覺得太過于浪費了嗎?”
看著埃利憤怒的眼神,金先生心里格外的舒暢,他語氣癲狂的繼續(xù)說道:
“應(yīng)當(dāng)利用它,讓自己變得更強。超越上境,超越秘境,成為新元大陸最強的煉氣士!”
“你不可以這樣做!它是西瓦族的神,是綠洲的主宰!”
埃利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掙扎著怒吼道。
“哦,西瓦族的神?原來你們是這樣供奉族中神明的啊,少族長。讓我想想......噢對了對了,剛剛那個虛像是你的祖先?那老頭子不錯啊,留下來的能量還挺強的,不愧是傳說中的秘境高手,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后代都干了些什么,你猜他怎么想?”
“不得侮辱我族祖先!”埃利眥目欲裂。
“瞧你那認(rèn)真的樣子,真是天真可愛啊,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碰到我呀,我可是不喜歡跟人分享戰(zhàn)果的。”
金先生發(fā)出了“桀桀”的怪笑聲,聲音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埃利氣得渾身發(fā)抖,棕栗色的頭發(fā)像枯草一樣跟著抖動,身體卻依然虛弱得手都抬不起來。
“替我向你的祖先們問好?!?br/> 金先生忽的用力,將剩下的大半截刀身刺入了埃利的心臟,埃利的身體猛的抽搐了幾下,睜大了空洞悔恨的雙眼,死于非命。
“嘖嘖,得來全不費功夫。”
金先生聲音里有掩蓋不住的得意,他將獸吞刀從埃利的胸腔拔出,甩掉上面的血漬,輕輕的掂量了幾下,向陶魯斯走去。
陶魯斯此時還處于眩暈中,海碗大的傷口對它來說并不算什么,相較于自身巨大的體型,充其量就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口,但西瓦族祖先遺留在獸吞刀里的力量,卻對它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他對著陶魯斯巨大的頭顱踢了一腳,嗤笑道:
“什么綠洲之神?不過是趴在我腳下的一條蟲而已。傳說你千年前差點毀了第三綠洲,三位秘境高手合力才將你制服......嘖嘖,我怎就那么不信呢?”
“不過都無所謂了。做畜生就要有做畜生的自覺,你身上所有的東西本就是應(yīng)該被我掠奪的,你要感激你的力量能為我做出貢獻(xiàn)。”
金先生舉起獸吞刀,冷漠無比的向陶魯斯的頭顱上插去。
眼見他即將得逞之時,一只手忽然從伸旁邊過來,穩(wěn)穩(wěn)的架住了他的胳膊,只聽見一個少年的聲音氣沖沖的罵道:
“你有病吧!”
少年正是楊紀(jì)。
原來他醒來的時候,恰巧將金先生與埃利的對話,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聽了進(jìn)去,只是苦于暫時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