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隨便吃頓飯再干活兒的積極態(tài)度,楊紀走進空蕩蕩的餐廳,一位留著紅色板寸頭的侍者接待了楊紀,隨手甩給他一本菜單。
“請給我一份黑松露炒飯,還有奶油蘑菇湯。”楊紀禮貌的示意。
“黑松露沒有,奶油用完了?!笔陶卟荒蜔┑恼f道。
“......那么換這份炒飯,再換個湯。”楊紀愕然,又指了指菜單。
“你帶了餐具嗎?”侍者問道。
“為什么要帶餐具?”楊紀傻眼。
“規(guī)矩,沒帶的話麻煩下次再來?!笔陶呗柭柤?。
“誰出門隨身帶餐具,而且我付錢了!”楊紀深呼吸,這簡直是無理取鬧。
“說到這個,我們只收現(xiàn)金,不接受其它付款方式?!笔陶咭廊话逯粡垞淇四?,愛理不理。
“不吃了,我找人。”楊紀終于有些氣憤,站起身冷冷說道。
“那你自己找吧,事兒真多?!笔陶呃涞谋г沽艘痪?,把楊紀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真氣給他一拳。
怒火中燒的楊紀干脆不再管那侍者,開始在餐廳里自己尋找起來,然而一圈走下來,除了那招人討厭的紅色寸頭,又哪里有其他人半個影子?
“喂!我問你,特殊競技場怎么走?我是已經(jīng)報名的參賽選手!”死馬當活馬醫(yī),楊紀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哦,原來你是選手,怎么不早說!”那侍者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看起來分外欠揍。
“你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意外好嗎!你的唇環(huán)呢?我分明被告知找一位戴著唇環(huán)的侍者啊!”楊紀控制不住的怒吼道。
“我愛換就換,認不出來也是你們活該?!笔陶哙椭员?。
“行......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特殊競技場在哪里了嗎?”楊紀決定不再和他爭論,否則自己年紀輕輕可能就會氣到中風。
“廢話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笔陶哳I著他一路來到廚房。
掀開門外的布簾,才看到廚房里什么必備的鍋碗瓢盆一概沒有,就連灶臺都懶得搭一個,直接就是一片空蕩蕩的地面,正當中立著一臺通往地下的電梯,電梯被桎梏在簡陋的鐵手架里,就那么孤零零的杵在那兒。
“你們也......太懶了,怪不得故意找茬,原來你們根本就沒打算做餐廳,連廚師也沒雇一個,掛個餐廳的牌子豈不是自找麻煩?”楊紀嘆氣道。
“懶得換,反正也沒人會來第二次?!笔陶邿o所謂的聳聳肩。
無法理解這位兄臺的神奇邏輯,楊紀不再說話,搖搖頭站上電梯,電梯里有一個綠色的直通鍵,上面寫著“斗技”二字,除此之外連多余的按鍵都沒一個,非常符合這里的風格,于是不作猶豫,果斷的按了下去,他只想離這人越遠越好。
“對了,還有一件事?!笔陶咄娞萆系臈罴o,忽然開口。
“什么?”楊紀方才按下按鍵,忽然覺得腳下一空,頭直接“哐”的撞上了電梯的天花板,整個人失重般飛速向下墜去。
“記得系安全帶!”侍者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