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沒有啊,我柱子哥說這雞是買的,你問是哪買的,板著張臉跟審問犯人似得,你不就是認(rèn)定了雞是偷得嗎?”
“我問問不行啊,你把事情說清楚了不就行了?!?br/> “說了啊,雞是買的!鋼廠買的,獎勵給我的,柱子哥燉的,有問題嗎?”
“捉賊拿贓,捉奸那雙,你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因為我們屋里燉著雞,就說雞是我們偷得,還說道德品質(zhì),你們道德品質(zhì)真特么的高啊?!?br/> “還有!許大茂,你的雞是哪來的?”
許大茂是真快吐血了,他有種預(yù)感,自己的雞是肯定要不回來了。
“我前幾天去紅星公社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送給我的?!?br/> “你臉真大啊,給人家放電影,人家給你兩只雞!不是你要挾索賄吧,不給好東西你就不給放電影?是不是!你每次放完電影回來,都拎一堆好東西,收獲不小吧,吃拿卡要,你個資本關(guān)僚豬!明天我就去鋼廠舉報你?!?br/> “沒有!你別給我瞎扣帽子!”
許大茂一蹦三尺多高,這帽子要給他扣上了,他別說雞了,工作都得沒了!
一大爺易中海淡定的喝著茶,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腦門上都見汗了。
這個林毅,戰(zhàn)斗力也太強(qiáng)了。
“林毅,你這帽子不能隨便扣啊,是要死人的!”
婁曉娥也站了起來,緊張的對林毅說道。
真要讓林毅舉報了,許大茂這事麻煩就大了!
“哼,現(xiàn)在知道被人扣帽子的滋味不好受了,你們冤枉柱子哥是偷雞賊,想過我柱子哥好不好受了嗎?”
“就是,小毅說得對?!?br/> “冤枉別人偷東西?!?br/> “我就說傻柱,不,柱子不是那種人。”
院子里亂糟糟的,這個全院大會的風(fēng)向已經(jīng)完全傾倒在林毅跟何雨柱這邊了。
“三大爺,我得問你幾句了?!?br/> 閻埠貴見林毅又把火燒到自己這兒了,心里不禁有點慌,不過又一想,自己沒參與啊,就剛才說了幾句話而已,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小毅啊,你問吧。”
“三大爺,你說,殺一只活雞得多長時間啊?”
閻埠貴聽了就是一愣,就問這種問題啊!
“快的話,也就幾下子的事?!?br/> “那把一只活雞殺了,去毛,放血,在燉熟了,需要多久?”
閻埠貴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那怎么也得兩個多小時了?!?br/> “哦!兩個多小時!許大茂,你出門的時候,家里的雞還在嗎?”
許大茂黑著臉,沒好氣的悶聲道,“我上班的時候,雞還在雞籠子里呢。”
“也就是說,柱子哥去上班的時候,雞還在籠子里,下班回來的時候,雞沒了!你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是剛到家沒多久,而柱子哥爐子上的雞已經(jīng)燉的熟透了?!?br/> “三大爺,你是教學(xué)的,最會算計了,按照我上面所述,爐子上的雞是許大茂家的嗎?”
閻埠貴搖著頭。
“時間上來不及,看來那只雞就是你們中午吃剩下的?!?br/> 說完了,閻埠貴還咽了口吐沫,他可是好久沒吃過雞了,不過林毅剛才說他最會算計了,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
“所以,這本身就證明了,雞不是柱子哥偷得,另外,那只雞是鋼廠獎勵給我的,更能說明雞不是我們偷得,可是許大茂言辭鑿鑿的污蔑柱子哥偷雞,這事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對!給個說法!”
“必須得給個說法!”
“不能冤枉人!”
秦淮茹帶頭喊話。
看熱鬧不嫌事大,不管是哪都是這樣。
聽著院子里人鬧鬧哄哄的,許大茂氣的真的要吐血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事他干嘛招惹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