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英姑娘,你不要帶偏我的思路。”
羅小年咽了咽口水,有一說一,這確實不小,但被禁錮起來的時候,卻根本看不出來,可見劉鈺的身體,延展性是極佳的。
當(dāng)然了,這并不是羅小年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他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在花房兩側(cè)的淤青。
那淤青面積很大,周圍的經(jīng)脈血管也被那兩片巨大的淤青搞得有些曲張可見。
早知道就不該讓她喝那么多酒,身體存在這種隱性疾病,酒和辛辣就不能沾染了。
“劉鈺醫(yī)生,給你咬著,我要給你針灸了?!?br/>
羅小年熟練地掏出一塊白毛巾,塞到了劉鈺的嘴里。
劉鈺醉醺醺的,很聽話的就張開了嘴巴,一整個含住了毛巾。
這種癥狀,屬于是疾病的復(fù)合癥狀,單一的病種并不會讓她出現(xiàn)如此清晰的病理反應(yīng)。
羅小年雙指發(fā)力,沖劉鈺胸口的淤青輕輕一摁。
僅是一剎那,劉鈺的美腿便擰成了麻花狀,眼角泛起微微淚花,那模樣,若非是羅小年定力十足,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是胸疼還是肋骨疼?”羅小年問道。
“都疼?!眲⑩暶黠@清醒了幾分。
但在赤膊躺在病床上的情況下清醒過來,或許會更為難堪。
“陰病,寒氣入骨,起碼得兩三年了......”
“什么意思?”趙子英在一旁發(fā)問道。
“簡單點(diǎn)說,就相當(dāng)于這兩三年,每天晚上都有人用刀子去生割她的骨肉!”
強(qiáng)如趙子英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兩三年每天晚上都要忍受這種痛苦?
這劉鈺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醫(yī)生,卻不給自己治病......
羅小年在腦中快速的過了一遍【寒癥】的針灸穴位,隨即戴上手套,開始給劉鈺針灸。
半分鐘的功夫,劉鈺的腦袋,胸口,乃至玉足都被銀針扎滿了。
此刻的劉鈺要比趙子英更像一只大刺猬。
花房中間一根無比粗壯、閃爍的銀針,格外顯眼。
扎完針灸,羅小年也沒閑著。
走到藥柜子,給劉鈺配了一副解酒藥,又給她抓了幾服治療【寒癥】的藥,趙子英的藥還夠吃,暫且不用配。
“來,把這個喝下去?!?br/>
羅小年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給神志不清的劉鈺灌了下去。
片刻后,劉鈺臉上的紅暈逐漸消去,意識回暖。
“?。。?!”
一聲凄厲的慘叫瞬間響徹整個小區(qū)。
“羅醫(yī)生!你...我的衣服呢!我怎么會在這兒躺著?”
劉鈺驚起,本想著找個衣服遮一遮赤膊的上身,可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竟被扎滿了銀針,她也不敢動,只能用兩只小巧的玉手,盡力遮擋自己的花房。
“我這不是幫你治病嗎?”羅小年有點(diǎn)懵逼,喝酒斷片這事兒,他只聽說過沒見過。
“那你為什么把我的衣服都脫了!你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嗎!”劉鈺委屈的抽泣道。
女人的眼淚,是天下所有男人都應(yīng)付不來的武器,羅小年見如此,直接麻爪了。
“劉鈺,羅小年雖然好色,但也還算規(guī)矩,況且,是你讓他脫得衣服?!壁w子英在旁邊解圍道。
羅小年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真是尼瑪謝謝啊,我可太好色了o(╥﹏╥)o
“那我這滿身的針灸是怎么回事兒,也是我讓的?”劉鈺半信半疑的說道。
全程,羅小年都不敢轉(zhuǎn)過身去面對這兩位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