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去華興珠寶大廈,然后送許嫣紅回家。只是不同的是,蕭航的心中多出了許多心事。
這心事,更多的還是林青鸞。
那個‘女’人,就仿佛他的心魔,他想克制,然而許多事情徘徊在腦海內(nèi)卻是揮之不去,甩不掉,也剪不斷。
除此之外,便是他妹妹的事情。
回到燕北之后,關(guān)于他妹妹的消息只到現(xiàn)在他還毫無頭緒,他妹妹仿佛人間蒸發(fā)一樣,沒有絲毫線索。
他當(dāng)然不會這般簡單的放棄,同樣如常的保護(hù)許嫣紅到十點鐘以后,方才回到了燕京市區(qū)。
他并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前往了那周森的歌舞廳內(nèi)。
越是到了晚上,歌舞廳就越發(fā)火爆,里面或是跳舞或是唱歌,人們在這里似乎奔放了許多,那‘女’人的穿著也比外邊暴‘露’了不少,這樣的著裝往往會引起男人內(nèi)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
這也導(dǎo)致,歌舞廳里不乏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
所以,想開歌沒點背景,沒點硬實力,顯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來到歌舞廳內(nèi),蕭航四處看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周森的人。
心中想著,他知道自己唯有進(jìn)入里邊看看才行。
念頭落下,他前腳剛踏出,突然,一道打招呼的聲音響起。
“小帥哥,有興趣聊聊么?!边@時,一名穿著打扮鮮‘艷’的成熟‘女’人來到了蕭航面前,紅‘唇’輕啟,滿是魅‘惑’。
人們都有不同的喜好,顯然,她喜歡蕭航這種類型的。
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蕭航有些意外。
這‘女’人模樣稱不上美麗,但可以算的上漂亮,再配合那鮮‘艷’成熟的氣息,對于男人而言倒也有極具‘誘’‘惑’‘性’。
“聊什么?”蕭航凝眉問道。
“聊什么都可以,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蛘哒f,聊聊姐姐今天穿什么內(nèi)衣?”‘女’人笑的‘花’枝招展,大有調(diào)戲的味道。
“……”
蕭航搖了搖頭,說道:“沒興趣?!?br/> “唉,別走嘛?!翱吹绞捄竭@就要走,‘女’人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挑著一個年輕又帥氣的小伙,竟然還不搭理自己,真是掃興。
蕭航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著下意識的警惕。
倒不是他對這個‘女’人的內(nèi)衣不感興趣,而是在一些不正當(dāng)場合遇到不正當(dāng)人的打招呼,他心中多少會有些抗拒。
眼下他穿過人群,想要進(jìn)入里面,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這歌舞廳到了晚上之火爆讓人無法想象,人群擁擠,而強(qiáng)行擠進(jìn)去,倒也使得蕭航遇到了一些麻煩。
“小子,你他媽不長眼睛嗎?”這時,一個虎背熊腰,胳膊上帶著紋身的男人大喝道?!案易怖献樱铱茨闶腔畹牟荒蜔┝?。”
“抱歉?!笔捄狡届o的說了一句,便是打算離開。
“你往哪走?撞了老子一句道歉就算完了?”這虎背熊腰的男人叱喝道。
“你想怎么樣?”蕭航凝眉說道。
男人冷笑道:“怎么樣?小子,說話還‘挺’硬氣啊,今天老子脾氣不好,算你倒霉,本來想出去找人撒撒氣,活動活動筋骨。現(xiàn)在看來,就找你了。兄弟們,給我看著其他地,別耽誤老子收拾他?!?br/> “好嘞,王哥?!?br/> 聽著這紋身男人的話,蕭航無奈的搖了搖頭。
紋身男人則是看向了蕭航,他身上有著酒氣,顯然是喝了一些酒,抓著一個人就想收拾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他收拾別人蕭航不管,收拾自己,蕭航就沒有不管的道理了。
“站著別動,對,******撞完老子還給老子裝硬氣?你他媽以為你是誰?”這紋身男人沉聲說道,一拳頭就是揮了下來。
看著這動作緩慢的拳頭,蕭航閉上眼睛,當(dāng)眼睛睜開時,驀地一拳,便是打在了這紋身男子的腹部。
這一拳力道萬千,沉重?zé)o比,直接把這男人打的慘叫出聲,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王哥,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這紋身男人被蕭航一拳打倒在地,顯然是嚇了個不輕,他驚恐的說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動手啊?!?br/> “是,是王哥?!?br/> 說著話,這紋身男人的幾個兄弟便是打算動手修理蕭航。
可就在這時,突然從歌舞廳里屋沖出來幾個人,怒喝道:“干什么呢?敢在我們歌舞廳動手。是不給我們森哥面子嗎?”
走在最前方的周森平靜的說道:“看來我這段時間沒出來,似乎許多人都覺得我們歌舞廳好欺負(fù),喜歡在我們的地盤鬧事了?”
“森哥,一定要嚴(yán)懲,不然這些小‘混’‘混’不長記‘性’?!?br/> “對啊,才出來‘混’幾年,天天張揚(yáng)跋扈的,不把我們這些老前輩放在眼里了?”
周森嘴里‘抽’著煙,緩緩說道:“讓我看看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在我們這里鬧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