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峰則是被符輪剛才的話怔住,她和汪明玉說話時明明離這兒有一段距離,怎么自己兩人的對話這道姑怎么知道?難不成,面前這位真是仙人?
想到這兒蘇建峰大喜,看到符輪非常不愉的神色,再也不顧不得情面,冷冷對汪明玉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汪家小姐請回吧!
汪明玉氣得眼睛一紅,自己巴心巴肝對蘇建峰竟然還抵不過一個道姑,她臉皮再厚畢竟是個女兒家,恨恨跺了跺腳,氣得轉(zhuǎn)身離開了天心廟。
汪明玉一走,蘇建峰立刻對符輪雙手揖了一禮,很是客氣的道:“這位仙姑,請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你說的價錢我已經(jīng)清楚了,家父久病多日不見起色,不知仙姑現(xiàn)在可有時間,只要能醫(yī)好家父的病,錢不是問題,不知仙姑意下如何?”
“行!”符輪麻利的開始收攤,等了一天好不容易有個上門的,早點(diǎn)完工,她好早點(diǎn)拿錢。
看到符輪女干脆利索的動作,蘇建峰心底又有些猶豫起來,自己怎么像坐等的餌?
但事已至此,這些日子他請了不少道士回家,就算這次也是個假的,他也不在乎。自己只有一頂轎子,天已快黑,周圍其它的轎夫早已經(jīng)離開了,他只好客氣的跟符輪商量:“仙姑,這會兒此處已不好再另雇轎子,若你不嫌棄,就與我同乘一頂!
“那快點(diǎn)。”這人實(shí)在太磨磯。
話音未落,人早已坐在了轎子里面,蘇建峰再次怔了怔,片刻又興奮起來,這仙姑看起來年齡不大,卻身懷絕技,說不定此次自己還真找對了人。想到父親有可能痊愈,蘇建峰心底也輕松了一些。
一上轎,符輪女便閉眼開始修煉,在一棵樹下白坐了一天,浪費(fèi)了她多少修煉時間啊!而蘇建峰心急開始詢問醫(yī)治的事情。
蘇建峰:“家父臥床已久,仙姑,不知這病可好治?”
符輪:“我知道,不難!
大喜,果然是高人,竟能未卜先知。
蘇建峰:“不知仙姑的藥是獨(dú)家秘方,還是到時候拿方子,這時天色已晚,恐怕藥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我好早做打算。”他是恨不得符輪到蘇府馬上看病,蘇文中馬上吃藥,那才最好。
符輪面無表情,閉著眼睛,眉毛也沒動下:“不用吃藥!
難不成是理療?
蘇建峰:“那仙姑是采用傳統(tǒng)醫(yī)治手法還是最新的針灸?”
符輪:“……把脈即可!
如此神奇?
蘇建峰:“到時若仙姑有什么幫忙的盡管開口,我會立刻讓人準(zhǔn)備。”
符輪終于睜開眼:“一會兒不需要你幫忙,現(xiàn)在你幫忙把嘴閉上就行!
蘇建峰心底終于惱怒,這什么人啊,好歹別人不是讓去抓藥,就會給些丹藥,若不是望聞問切診治一番,就會做場法事,而面前這個女人呢?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把脈,天底下有這樣醫(yī)治人的嗎?
但終究是自己請去的,蘇建峰強(qiáng)忍下心底的不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將符輪當(dāng)成了騙子。
一到蘇府,符輪就發(fā)現(xiàn)蘇家陰氣太盛,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就算蘇家現(xiàn)在家族鼎盛,將來也會落敗,而且蘇府地勢不好,府中心處陰邪之氣最重,想必很久以前這是個墳地,雖然時間已經(jīng)很久,但冤魂怨鬼怨氣過重,就算過了如此長時間,怨氣也沒有消散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蘇府?dāng)[個辟邪陣,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不過這個問題蘇建峰沒有立刻答應(yīng),請她先去醫(yī)治蘇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