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玙當(dāng)天回家的時候,整個人都頹了。為了給謝靈均賠罪,旬玙可是做了好大一個不平等的交易,可算是哄好了。
旬玙:現(xiàn)在的男孩子都這么作的嗎?我真是自愧不如。
到了家,換好衣服去給姜夫人請安,剛進(jìn)門就見到旬樑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坐在了姜夫人下首,旬樑的臉上不知為何十分凝重。
旬玙多看了旬樑兩眼,在心里記下這件事,準(zhǔn)備等會兒攔住他問問。
“玙兒給母親請安?!毖_笑著上前給姜夫人問安。
看見旬玙,姜夫人的臉上才掛上了笑:“玙兒來啦?!?br/> 她招招手示意旬玙上前:“今日玩的開心嗎?”
“開心,重明苑不愧是皇家的別莊,景致別有一番趣味?!?br/> “是嗎?”姜夫人聽了笑的更是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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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全程只跟旬玙說話,絲毫沒有搭理另外兩個人的意思,旬玙有心緩和,但卻總是被姜夫人打斷。
旬樑還好,他畢竟年長些,日子一長有些事情就看的明了。
在他心里,現(xiàn)在旬玙是旬玙,姜夫人歸姜夫人,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旬玙跟姜夫人說了半晌的話,遲遲沒見薊國公出現(xiàn),心里覺得奇怪。平時這個時候他爹早就下班回家了,怎么今天到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
“母親,爹爹呢?”旬玙不懂就直接問,畢竟在姜夫人這,她是沒有任何限制的。
姜夫人眉峰間擠出一個川字:“你爹回來不久,宮里就來了人宣他進(jìn)宮去了?!?br/> “到現(xiàn)在還沒放回來呢?”旬玙奇到。
“嗯?!苯蛉舜鸬挠行┬氖轮刂?。
旬玙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旬樑,就見他的臉色似乎比方才還多了些忐忑。事情不小的樣子,旬玙心想。
“好了,你們都先回去吧?!苯蛉送蝗婚_口打斷了旬玙的思路,“今日本以為你們會用過晚膳再回來,我這就沒備你的飯?!彼@話主要是對旬玙說的。
旬玙意識到事情看來有點(diǎn)嚴(yán)重,若是換做往常,姜夫人會直接叫廚房加菜,而不是將她趕回自己院子。
不過她沒有當(dāng)場揭穿,而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跟旬樑他們一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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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離開姜夫人的院子便分道揚(yáng)鑣,旬杉如今還跟她姨娘一起住,回去是往西院走,跟旬玙他們不同路。
眼見著旬杉的身影越走越遠(yuǎn),旬玙急忙拉住旬樑的袖子:“大哥,怎么回事兒?”
旬樑早就猜到,以旬玙的聰慧必定能覺出不妥,便有了心理準(zhǔn)備,此時被旬玙一拉,沒過多糾結(jié)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父親因何被召入宮尚且不明,但據(jù)送父親進(jìn)宮的小廝回來說,他看見寧昌伯、武威侯還有戶部尚書家的車馬了?!?br/> 旬玙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這幾個人的職位,但是她對這些公侯權(quán)貴家的家族譜系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此時想半天也沒想起來人家是怎么個家世。
被旬玙當(dāng)成安朝百科的銀繡不負(fù)期望,她快速給旬玙介紹了這幾個人的身份。
“寧昌伯當(dāng)年平南有功封爵,武威侯家則是世代鎮(zhèn)守武靈關(guān),具是武將出身?!倍鴳舨可袝透挥谜f了,管著朝廷官位、錢財(cái)?shù)拇蠊芗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