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太重,這一點陳誠不好評價,特別是當朱由菘說出逃跑兩個字眼,陳誠更加不敢發(fā)言。
打仗最怕的就是逃跑,然而剛才他聽朱由菘的意思,是擔心士兵不好逃命。
“你去把張慶給我叫來?!敝煊奢恳姷疥愓\在哪里一句話也不說,只不過是轉(zhuǎn)動自己的眼睛,他明白陳誠不敢說。
既然不敢說,那么自己就找一個敢說真話的人來,而正在訓練士兵的張慶,就是最好的人選。
張慶這個人平時雖然話多,但是卻從來不說假話。
如蒙大赦,陳誠跟風一樣的就跑了出去,他剛才可是汗水都已經(jīng)被嚇出來。
“大帥,你找我?”張慶不一會就懸掛著寶劍來到朱由菘面前。看著面前的朱由菘。
朱由菘點了點頭,再次指了一下正在訓練的士兵:“這些鎧甲存在身上,是不是很重,不方面運動。”
“對啊大帥,這鎧甲太重了,我們有時候都無法施展開來?!睆垜c有什么說什么,他覺得朱由菘是說道士兵心坎上了。
士兵本來就要進行訓練,這已經(jīng)是很重的活,然而還要讓士兵穿上厚厚的鎧甲,這無疑是加重了負擔。
鎧甲是要穿,這是為了士兵的安全照想,不過這鎧甲,朱由菘想到這里,站了起來,來到一個士兵面前打量了一下。
“把下面的鎧甲脫掉我看看?!?br/> 面前的士兵見到是朱由菘發(fā)話,立即將手中的武器放置到一邊,快速脫掉了下面的鎧甲。
這樣看起來就要好多了,就是這下面的鎧甲,朱由菘掂量了一下,起碼都是有七八斤左右。
“下令,所有士兵,立即取出下身鎧甲,只穿上面鎧甲?!毕肓艘幌?,朱由菘對面前的張慶下達一個新的命令。
張慶聽到朱由菘做出這樣的安排,沒有任何的反對,而是立即將命令下達下去。
五分鐘不到,兩千多人已經(jīng)將所以下身的鎧甲全部取下。
這下好了,不但減輕士兵的負擔,而且也美觀多了,看著正在訓練的士兵,朱由菘才算是相對滿意一些。
“王爺,這天都晚了,你看?”朱由菘絲毫沒有注意到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變,陳誠到是一直在注意。
在過一會,這天可是黑了。
嗯,也是該離開這里的時候,見到太陽已經(jīng)開始偏西,當即就點了點頭,隨后翻身上了馬匹。返回到江陰縣衙。
這一回到縣衙,朱由菘就兩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在進入東山軍營一趟,而是一直在縣衙中遙控指揮軍隊訓練。政務下達以及火器局火藥局和商業(yè)方面的發(fā)展。
在等幾天就要過年了。身穿一件明黃色蟒袍的朱由菘靜靜的站在已經(jīng)指剩下樹干的柏樹下面,看著蕭條的院落發(fā)呆。
冬天的天氣讓朱由菘有些不喜歡,天氣總是給人一種灰沉沉的感覺,沒有一點的生氣。
更讓朱由菘感覺到有些失落的是,曾經(jīng)每天一大早朱由菘就能夠聽到的叫賣聲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這些人在見到冬天到來,都全部返回自己的家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