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見董湘楠說風(fēng)就是雨,寵溺的一笑,拎起了打好的水桶快步跟了上去。
董湘楠回頭看了一眼霍水,往回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剛太興奮忘了水桶了,你上山采了這么長時間的藥一定很累了,這桶水還是我來拿吧?!痹捯魟偮?,她伸手便要去提水。
“不用了,這水很輕的,我沒問題?!闭f來也怪,看似滿滿的一桶水,在霍水的手里,好像拎著空桶似的。
董湘楠詫異的望著霍水,見他面上神色自如,好像真的是沒啥問題。他該不會是會武功吧?可看起來也不像啊,要是會武功的話,怎么會從懸崖上面掉下來呢?“咱們回家吧?!彼懔?,等他恢復(fù)記憶到時就知道了。
“救……救……啊……救……救……我……”一股微弱不易察覺的呼救聲傳了過來。
董湘楠停下了腳步,豎著耳朵仔細(xì)的聽著。
“怎么了?”霍水什么也沒聽到。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救命。”
“我怎么沒聽到呢?!被羲畔铝怂埃哺黄鸺?xì)聽。
董湘楠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順著微弱的聲音向傳來的方向走去?;羲o緊的跟在后面,生怕一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董湘楠扒拉開眼前的草叢,看到了一位胸前插著一支箭,快要掛了的男人。
“這位兄臺,你還有救嗎?”董湘楠開口問道。
“……”霍水。
“有……”
董湘楠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自己就是活該,又來了一個浪費(fèi)錢的!“行吧,我給你找大夫。不過咱們提前說好啊,你要是大壞蛋,別怪我到時候直接毒死你?!?br/> 眼前之人不像當(dāng)初見過到霍水時的情景,霍水是墜崖;而眼前之人很明顯不是被人尋仇,要么就是逃犯。所以,董湘楠有一絲的猶豫,她怕到時候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救一個壞蛋到時害人害己。
“不……不……”受傷男人看樣子確實(shí)很嚴(yán)重,話都說不利索了。
霍水上前一步,將男人扶了起來,倆人一左一右的將男人拖回了家。
張大夫此時正在幫著安嬤嬤洗蘑菇,本來吧這不該他這個男人干,可是呢,也不知為啥,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像個大爺似的等著女人伺候。為此,他給自己總結(jié)了一下,自己這么反常的行為就是枯木逢春般的愛情。
安嬤嬤望著張大夫忙碌的背影,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只是自己年紀(jì)這么大了,就算再成一個人家,也不能生孩子了,那成家還有什么意義?像張大夫這樣的,完全可以娶一位年輕的姑娘。再說了,自己什么出身自己知道,哪里能配得上張大夫呢。
“安妹子,等將來霍水和董小姐成親之后,你打算什么辦?”張大夫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當(dāng)然是陪著小姐,這是我答應(yīng)夫人的?!?br/> “可是我看霍水舉手投足之間貴氣非凡,家底肯定殷實(shí)。其實(shí)吧,我在二十年前喪妻之后,無兒無女,我覺得你特別的好,咱們要不成一個人家,也好有一伴?!睆埓蠓蛉塘藢⒔齻€月,索性把話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