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再見阿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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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原本是沒有相師的。
修道之人,要么呆在一個遠離城鄉(xiāng)的靜謐之地修身養(yǎng)性,要么就是扎入深山老林降妖除魔。
但人活于世終究離不開一個“錢”字,再強的修道之人也不過是**凡胎,他們需要吃喝那便需要“錢”。
所以,大多數(shù)的修道之人往往都會借著自身的本事,為世人做些排憂解難的事情,一來能夠填飽肚子,二來這般幫助他人也算是給自己積攢福報。
但當他們想助別人的時候,總不能張口便說“你家藏著邪祟”“你今日將大禍臨頭”,那便必須有一個委婉的說辭,于是,五花八門的卦辭出現(xiàn)了。
而且這世間萬事都講求一個緣分,只有那些“有緣人”,才會得到修道之人的幫助。
所以后來才會出現(xiàn)道士手持上面寫著類似“神算子”之類詞語的幡旗走街串巷,誰家需助,看到了這樣舉著幡旗的道士,便主動上前請求幫助。
關(guān)于這個幡旗的存在,時間長了也變成了這個職業(yè)的一個行業(yè)象征,就好像是聽到“敲梆子”的聲音人們知道了來了賣豆腐的,看見手持搖鈴之人便知道此時乃是“行醫(yī)”。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相師”這個職業(yè)也就從“修道之人”的大隊伍中分離了出來。
而他們手中的幡旗,也變成了這一派的“法器”。
至于那些歷史上曾經(jīng)推算出家國大亂之事的“國之名相”,細心觀察便不難發(fā)現(xiàn),哪一個不是擁有通曉鬼神之力的“隱士高人”?
“所以說,小子,你就別糾結(jié)什么相師跟道士了,那不過就是個稱謂、代號而已,”阿慶說道,“至于你眼前的這個伏魔幡,想必跟著范偉的時候已經(jīng)見識過為何它會被稱作幡而不是棍。今后這伏魔幡就是你的了,好生使用,這可是一件很強的‘法器’,你小子今后要勤加修煉,別給你肩上扛著的伏魔幡丟人就行!”
許墨北看著地上的伏魔幡,覺得這應(yīng)該是家族的獨傳法器,就好像冷清秋那個鐵筆門的“判官筆”一樣。
想到鐵筆門,許墨北再次問道阿慶:“對了,阿慶,這伏魔幡跟冷家鐵筆門的判官筆相比,哪一個更厲害……我的意思是,咱們兩家的功法到底誰的更強?”
許墨北此時心中所想的是,如果說這伏魔幡當真比冷家的判官筆更厲害的話,那日后自己可就不用再從心里怵她冷清秋了。
阿慶談了口氣說道:“獅子的著重點是‘力量’,而豹的優(yōu)勢則是‘速度’,你問的這個問題,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系統(tǒng)之內(nèi)的東西,術(shù)業(yè)有專攻,怎么能做比較呢?”
但緊接著阿慶又說道:“小子,雖然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有關(guān)你那個家族的具體情況,但跟你透露一點信息還是沒問題的。你這功法能觀的是生死簿,而冷家手持的則是判官筆,在這陰曹地府之中,沒有判官筆,那這人生百態(tài)將無法書寫。同樣,缺少了生死簿,那判官筆也便毫無意義?!?br/> 阿慶這話是在暗示,其實許墨北的那個家族跟冷清秋的鐵筆門是個同樣神秘、龐大,甚至可以說兩者是平起平坐、相輔相成的存在。
許墨北不禁反問道:“也就是說,我跟冷家……確實是有婚約的?”
阿慶聽了點了點頭回答:“確有此時,原本這婚約的事情你本不該這么早便知道,可那冷家的女娃娃卻是主動來找了你,而且……來的還是老三冷清秋……呵呵,真不知道這冷家的人在想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