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逝,酒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安瀾和宮雨兩人喝的天昏地暗,就差在那里插炷香拜把子了。
重金屬樂開始在酒吧響起,嘈雜的聲音漸漸擴散開來。
兩人癱坐在卡座上,宮雨衣裙有些散亂,一條雪白的玉腿搭在安瀾的雙腿上,一手拿著空酒瓶,另一只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嘴里大聲嚷嚷道:“秦正泰那個老混蛋,天天就知道扣老娘工資,老娘這么久以來一直辛辛苦苦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他奶奶的動不動就扣老娘工資,搞得老娘現(xiàn)在都沒錢喝酒了!”
她口中的秦正泰就是學(xué)院教導(dǎo)主任秦老師。她借著酒勁說出這一番話,絲毫不臉紅,甚至還一臉憤慨,仿佛她口中的秦正泰惹了天怒人怨一般。
安瀾也醉了,舉起酒瓶灌了一口酒,口齒不清地說道:“我家那個老頭子也是,天天在家混日子,我天天為他出生入死的,他還剝削我的錢。奶奶的熊,姐,大不了咱不干了,還干個球啊,憑咱倆的本事在外面隨便過得瀟瀟灑灑,為啥還在這里受這些鳥氣?!?br/> “對!老娘不干了?。?!”
宮雨怒叱一聲,隨即將手中的空酒瓶向地上一扔。
“砰——”
酒瓶破碎,玻璃碎片四散。
安瀾聽到破碎聲似乎一下清醒了不少,暈乎乎地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略帶苦笑。
玻璃碎片似乎濺到了隔壁的卡座里,頓時有兩人起身向安瀾他們的卡座走來。
黑色的西裝,黑色的皮鞋,黑色的墨鏡,加上那滿臉虬須,就差在臉上寫著黑澀會三個大字。
安瀾看著兩人奇葩的裝束,不禁懷疑在這么昏暗的情況下這兩個人戴著墨鏡還能看得清楚什么。
走來的兩人其中一人摘下墨鏡,一眼就看到了姿段妖嬈一臉醉醺醺的宮雨,眼中不禁露出一股貪婪的神色,看到旁邊的安瀾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眼中更是不屑。一臉囂張地說道:“你們怎么回事,玻璃瓶子砸到我們了知道嗎?”
安瀾雖然對那人的眼色很是不爽,但是自知理虧,還是站起身將宮雨擋在身后道歉道:“不好意思,是我們不好,不如兩位今晚的消費我來買單。”
“哼”黑衣大漢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偏著頭越過安瀾看向躺在卡座上的宮雨,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們的單還需要你來買嗎,既然要賠罪,不如讓你身后的那位美女陪我們喝兩杯,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呵呵…”
安瀾哪會不明白他們的意思,眉頭猛然一皺,眼神冰冷地看著兩人,冷聲道:“兩位還是不要得寸進尺了。”
黑衣大漢扭著手腕,囂張地說道:“就你一小屁孩,你還能…”
黑衣大漢話音還未落,安瀾不再聽他嗶嗶,身形一動來到兩人面前,伸出雙手卡住兩人的脖頸,手中用力將比他還高半個頭的兩人舉了起來。
“給你臉你不要?!?br/> 兩個大漢雙腳在空中猛蹬,臉色漲紅,雙手拼命地抓著安瀾的手掌,想要將安瀾扣住的手掌摳開,但他們兩個普通人又怎么能抵得過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