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炎,這些餅干你拿著,和歐陽姐吃了吧,剛哥對我和姐姐都很好,額外給我們的,你們拿去吧。”
我知道這些餅干是她節(jié)省下來的,生存的的食物緊缺,樂樂居然還惦記著我和歐陽蝶依。
此時的月姐剛好走出木屋,我清晰的看到她雪光縈繞的肌膚,高挺的鼻梁顯出凌厲的線條,微抿的薄唇透出晶瑩,雪蓮的俏麗搭配寒梅的風(fēng)姿,清麗中透出凜然,蘊在眼角眉梢的都是驕傲,明艷動人的臉上還掛著沒有擦凈的淚水,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憐惜涌上心頭。
“月姐你怎么了?”
樂樂發(fā)現(xiàn)月姐臉上的淚水,急切的詢問著,月姐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樂樂離開了。
此時我也不知道怎么繼續(xù)開口說,看著她們離開的身影,我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當(dāng)我再次來到歐陽蝶依面前時,發(fā)現(xiàn)樂樂并沒有跟著我過來,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好像知道樂樂肯定不會跟我來一樣,我感覺歐陽像是知道什么,但她明顯不想說,我將手里的餅干全部給了歐陽蝶依。
叢林的野果并不多,有的時候還是有毒的,這些女人只認(rèn)識幾種,還是剛哥用幾條人命換來的結(jié)果。
在同行的人里,關(guān)于剛哥的惡行我漸漸的知道了不少,他所謂的照顧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結(jié)果,女人在這荒島的叢林里是弱勢群體,沒有食物和水源她們沒有勇氣在叢林冒險,換句話說,等于變相自殺。
一個叫琳琳的空姐和我講訴了這個小部落的故事,剛哥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用食物的枷鎖束縛幸存者,起初的男性不聽從的都被紋身哥毆打致死,也有不受屈服離開的。
剩下的女人居多,為了生存,剛哥拿食物逼迫她們出賣身體交換,所以為了逃開剛哥的審美,剩下的女人盡量把自己變得丑一點,這樣會比較安全。
沒有法律和道德的庇佑,剛哥越來越迷失自己的本性,也許現(xiàn)在處在可控階段,不知道救援人員多久能找到這里,他們有所顧忌,不然很難想象以后他們還會做出什么事。
就連他自己的未婚妻,月姐經(jīng)常被他毆打,以前在一起工作的那個剛哥已經(jīng)不存在了,琳琳說著說著,就不由得落下眼淚。
我能感覺到她們在這個小部落的無奈,想著琳琳說的話,我的內(nèi)心充滿了憤怒,這個剛哥還會做出分裂人格的事,只是時間的問題。
面對著這樣的窘迫,留下來的幸存者都被逼迫妥協(xié)了,加上食物的枷鎖,沒有人有勇氣嘗試著離開。
況且叢林的危險我也知道,來到這都是九死一生,更何況這些弱女子,這樣的情形也刺激著男人的保護欲望,可眼下我自己都自身難保,怎么保護這些女人呢?
女人們似乎也習(xí)慣了這種最原始的生活,所有的期盼都是剛哥手里的食物,她們沒有想到食物是有吃光的時候嗎?也許想過,只是不愿接受那樣的事實。
就在我還為這些女人們擔(dān)憂的時候,樂樂向我走來,她告訴我一件讓我震驚的事情,月姐打算離開小部落,離開剛哥的魔爪,不想坐以待斃,又聯(lián)系了琳琳等人,去尋找出路。
聽到這里我很佩服月姐的勇氣。
“可她一個弱女子想要在叢林生存談何容易?”
“昊炎,我也打算和她一起離開,路上還能照顧著她,畢竟她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
“你們幾個女的在叢林生存行嗎?”
我懷疑的眼神看著樂樂。
“我姐的性格剛烈,耿直,對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信任,她說沒有男人一樣的?!?br/>
就在我和樂樂談話的時候,突然剛哥惡狠狠的把我叫了過去,聲音之大,所有人都向著我看了過來,我正奇怪,就聽到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