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張瑩瑩厲聲尖叫,她抬起兩只手,對著安小米的臉左右開弓:“你一個(gè)賤民,有什么資格來我們貴族的俱樂部?賤民就沒有資格活著,賤民!”
“呵呵?!卑残∶壮爸S:“你左一個(gè)賤民,右一個(gè)賤民。你平時(shí)嘴里吃的、身上穿的、每天都用著的日常用品,都是你嘴里的賤民制造的,你這個(gè)高貴的大小姐,一直用著賤民的東西,又高貴到哪里去呢?不過是披著華服的猴子,可笑!”
“啊——你說什么?”張瑩瑩抬起腳對著安小米的胸口踹了過去。
原本就虛弱的安小米,被她的高跟鞋,踹得吐出了一口血水出來,血水飛濺在張瑩瑩的腳上以及裙擺上。
“賤民,居然把你的臟血弄到我的身上,不可原諒!”
張瑩瑩對著安小米拳打腳踢,她無力地倒在地上,眼前一片一片的血紅。耳朵也傳來了陣陣嗡嗡的聲音。
拳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她幾乎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因?yàn)橥吹綐O致,痛覺神經(jīng)也麻木了。
如果她能出去,如果她的身體能恢復(fù),她絕對不會輕饒這個(gè)女人!
只是……
她現(xiàn)在真的是又痛又累,再也撐不住了。
很快的,她再一次陷入了昏睡中。
“大小姐,她暈死過去了?!?br/> “繼續(xù)潑,潑醒后,通知我?!?br/> “是的,大小姐。”
張瑩瑩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驕傲地走了。
留下來的人,拿著一盆又一盆的水,對著昏死過去的安小米不斷的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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