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葉連香,仗著裝嫩賣嗲,硬是從一個農村娘們混到了婦女主任的位置上,村里的婦女工作,基本上她都不管不問,只是每天陪著這些村干部們四處吃吃喝喝,弄得村官們的婆娘們很是看不慣,將她暗自列為頭號防備的敵人。
這兩年,葉連香的脾氣見長,大有不把全村人放眼里的架勢,這是因為,他男人劉海,出去打工,據(jù)說在縣里的工地上干活,每年都能拿回來一千多塊,還給葉連香買了大城市女人穿的時髦衣服,金鎦子,金項鏈什么的,葉連香這么一捯飭,顯得花枝招展,吸引了無數(shù)老爺們的眼球,也讓村里的女人們很眼熱,暗罵她騷狐貍精。
葉連香這么一勸王寶玉,村官們都隨即附和讓寶玉喝酒,惹得諸位官太太們紛紛向自己的男人翻白眼。
王寶玉并不想買她的賬,口中推辭說道:“葉姐,我不能喝酒,心意領了,酒,就算了吧!”這話一出口,多少讓在座的干部家屬們有些解恨,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幸災樂禍的偷樂。
“不行,這酒一定要喝,村里的婦女工作我管,你要不喝,等你找媳婦的時候,別怪姐不幫忙?!比~連香舉著杯,嬉笑著說道。
葉連香說完還不忘回頭,捏細了嗓子問了馬順喜一句,“你說我就說得對不對啊,馬村長?”說完得意的掃了鄭鳳蘭一眼,氣焰相當囂張。
“對,寶玉,連主任的酒一定喝,否則我也不答應。是爺們就喝了!”馬順喜大著舌頭起哄,氣得他女人鄭鳳蘭一眼眼瞪他。
王寶玉無奈之下,只好又喝了一杯。喝酒就是這樣,喝了一杯,就有第二杯,喝了第二杯,就說明還能喝,也許是為了附和支書遲立財,馬順喜和其余村干部又每人敬了王寶玉一杯,今天的王寶玉算是出盡了風頭,村里哪個老爺們怕是也沒有這么多村干部敬酒的。
王寶玉雖然有些酒量,架不住這輪番轟炸,又灌的急些,不一會兒就眼紅耳赤了,昏沉沉的想睡覺。
待村干部挨桌敬酒完畢離開后,西屋女人們將桌上散落的香煙糖塊瓜子揣兜里后,就散了局,各回各家去了。
王寶玉背著干爹裝羅盤的包,眼皮有些打架,覺得有些內急,便搖搖晃晃去了廁所小解。農村的廁所都在菜園里的一角,一般都是用木板四面圍成的,王寶玉暢快的小便了一通,提上褲子,剛要出門,透過門縫隙,發(fā)現(xiàn)一身肥肉的丁廚子,突然出現(xiàn)在菜園的門口,四下打量著,神情很是緊張。
“這個丁胖子,想要搞什么鬼,不行,老子要看看?!边@樣想著,王寶玉輕輕將微微有些開啟的廁所門關好,將身子貼在一側,頭湊在縫隙上往外看著。
丁廚子果然向這邊望過來,還有意的掃了下茅廁,確定沒有人的時候,才幾步走到園子邊上,將一個紙包放在爬秧架下,然后迅速離開了。
王寶玉等他走開后才離開廁所,好奇的向著丁廚子藏紙包的地方快步走去,見四下無人,王寶玉將紙包打開一看,心中真是樂開了花,心中直呼,出門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