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菲掙扎著推了一把,朝著聲音的方向滑去,也不知道是因為急還是因為想證明來人是誰,總之蘇小菲身體一傾,眼看著就要摔倒。
這時候冷嚴修以高超的溜冰技術(sh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幕教K小菲身邊,接住蘇小菲。
“慢點,我牽著你?!崩鋰佬逘恐K小菲的手,快速的滑向有說話聲音的地方。
蘇小菲一路震驚的盯著冷嚴修,半天似乎明白過來點:“冷嚴修,你學(xué)會溜冰了?”
“沒,沒有,你看我沒有你還是會摔倒?!崩鋰佬薰室馍眢w一傾,但蘇小菲已經(jīng)徹底明白,她是被耍了。
“冷嚴修,那你剛剛還假裝摔倒?”
“我沒有,剛剛我還沒學(xué)會?!崩鋰佬奕羧舻幕卮?,他已經(jīng)想好了,打死不承認剛開始就約會溜冰的事實。
“冷嚴修!”蘇小菲一聲河?xùn)|獅吼,再也不理冷嚴修,自己滑走。
冷嚴修忙追上去,焦頭爛額,明明是好事嘛,怎么會弄成這樣:“菲菲,菲菲,哎呦,我的腿,我的腿,好疼……”
忽然,冷嚴修假裝腳一歪順勢到在地上,象征性的喊了兩句,蘇小菲自然不知道是假裝,她緊張極了,幾乎是三步并兩步的跑過去,緊張死了,要知道她學(xué)溜冰的時候,就有個人在溜冰場摔骨折的:“冷嚴修,冷嚴修,你怎么樣,沒事吧!傷到哪兒了?”
“這兒,很疼,很疼!”冷嚴修抓著她的手放在胸口,一臉的哀傷。
“騙子,我才不信,不,我再也不會信你了!”蘇小菲一把推開起身滑開,冷嚴修這次悲催的到摔下去,只聽咚地一聲,頭不偏不倚的撞在溜冰場的水泥地上。
“嘶……真疼,疼死我了。”冷嚴修大塊頭的躺在地上,有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
“我才不會相信你呢,大騙子!”蘇小菲不理冷嚴修,繼續(xù)滑著。
正在這時候,她聽到侍者的聲音:“蘇小姐,您快來啊,冷先生頭部出血了?!?br/>
蘇小菲一聽出血真的急了,幾乎飛奔到冷嚴修身邊,跪在地上,手摸到冷嚴修的頭,真的一股熱流,那不是鮮紅鮮紅的血又是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冷嚴修,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打急救電話。”蘇小菲徹底慌神了,自責(zé)的不得了,心里想著要不是她冷嚴修也不會這樣。
“傻瓜,別怕,還沒和你生兒育女,我舍不得死?!崩鋰佬迯姄沃α诵?,蘇小菲便哭了:“別說話,冷嚴修,你別說話,我這就打急救。”
她的手都是顫抖著的,號碼按了幾次都按錯了,冷嚴修握住她的手:“我說了沒事,你還沒回答我愿不愿意和生兒育女!”
“嗚嗚……冷嚴修,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沒個正經(jīng)。”蘇小菲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手被冷嚴修握著,心里急死了帶著哭腔。
“答應(yīng)我,我保證沒事。”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碧K小菲淚眼婆娑,像雞啄米般點頭。
冷嚴修笑了:“真乖,過來,親我一下?!?br/>
蘇小菲低頭親了一下,繼續(xù)按電話號碼,冷嚴修卻按住她的手,喊著:“羅伯特,你真的見死不救?”
“沒有,沒有,哪能呢,我們可是好兄弟,來了,來了?!?br/>
羅伯特和余杉杉就這么從溜冰場的某個角落款款走過來,蘇小菲瞪大眼睛,她徹底明白了羅伯特絕對是個人才,而冷嚴修就是最了解這個人才的人.
羅伯特扶著冷嚴修去停車場,蘇小菲和余杉杉自然跟著,車子很快開往醫(yī)院。
不到半個小時,冷嚴修就被推進急診室,羅伯特換了白大褂就跟著進去,檢查了一番沒什么大礙,不過有點擦傷。
羅伯特給上了藥便坐在床邊嘮起來:“我說阿修,你就算想討小嫂子歡心,也不用這么賣力吧?”
追女人追到這個份上,他這兄弟也是沒誰了,羅伯特絕對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滾!”冷嚴修很少發(fā)脾氣,但看著羅伯特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也不有的氣上心頭。
“切,火什么火,別忘了,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地盤上?!?br/>
醫(yī)院誰能大的過他?羅伯特自信滿滿,冷嚴修平靜地轉(zhuǎn)過頭:“是嗎?余杉杉還不知道你那些前女友們吧?”
羅伯特一聽這話,直接頭皮發(fā)麻:“咱能別翻舊賬嗎?那些女人都是胭脂俗粉,怎么能和杉杉相提并論?”
“我想也是,那如果她聽到她們呢?”冷嚴修不動聲色就把羅伯特吃的死死的了,羅伯特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他和冷嚴修這頭腹黑的狼相比簡直天上地下,于是乎聰明的求饒:“好吧,好吧,你贏了,說,想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