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菲眼里飽含淚水,啜泣著懺悔道歉:“對不起,冷嚴(yán)修,都是我對不起你,我……”
“是我對不起你才對,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菲菲,你能原諒我嗎?”冷嚴(yán)修柔聲說著,好像和剛才那個冷臉王完全是兩個人一樣。
蘇小菲哭的更厲害了,緊緊地抱住冷嚴(yán)修,絲毫不顧及形象的鉆進(jìn)他懷里點點頭:“帶我走?!?br/>
“好?!崩鋰?yán)修打橫抱起蘇小菲從后門離開,雖然他不在乎,可這兒畢竟是小竹村流言蜚語很多,他要顧忌蘇小菲的名聲。
林舒完全傻眼了,她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竟然還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綠帽子的,這男人是傻瓜嗎?
“小特特,以后我要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也要像冷嚴(yán)修信任蘇小菲一樣信任我,聽到?jīng)]有?”
余杉杉命令著,羅伯特都快哭了,這種事該有爭著搶著來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一定會信任你的,放心?!?br/>
余杉杉這才把心放進(jìn)肚子里,朝林舒做了個鬼臉:“哎呀,不知道大家經(jīng)常說的孤家寡人是什么意思呢?”
“余杉杉,你別太過分?!?br/>
“我過分了,你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的你如同喪家之犬,翻不出什么浪花?!?br/>
氣林舒,是余杉杉現(xiàn)在最喜歡做的事。
“好了,我們走吧!警司的人幾分鐘就會到?!绷_伯特拽著余杉杉,羅伯特就不明白了,余杉杉怎么對林舒這么感興趣。
“小賤人,再見!不,不,可能再也見不了了嘍!”
余杉杉拖長音節(jié),林舒氣的差點吐血,但又毫無辦法,她現(xiàn)在是落難的鳳凰,總有一天她要讓余杉杉他們加倍償還。
余杉杉和羅伯特走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季森終于撐起身子,他居高臨下的現(xiàn)在林舒身邊,注視她許久,才道:“林舒,說吧!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林舒一愣,她都被余杉杉?xì)夂苛?,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季森,她的季森哥。
“季森哥,你別聽他們的,我,我是被他們威脅才不得已承認(rèn)的,那些事其實都不是我做的,我怎么會舍得讓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那么愛你……”
林舒一邊說著,一邊頭就往季森的肩膀上靠,季森一下子像躲瘟疫似的,躲的遠(yuǎn)遠(yuǎn)地,林舒撲了個空摔在地上:“嗚嗚……季森哥,好疼,真的好疼!”
“林舒,自己起來吧!我們都是成年人,誰都看得出剛才并沒有怎么樣,還有,你走吧!”
季森理智地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舒怔住了,半天才跟瘋了似的撲過去抓住季森的胳膊:“不,不,季森哥,我不回去,我不走,現(xiàn)在除過你,我什么都沒了,你讓我去哪兒?”
“這我就管不著了,在我記起所有的事之前,我不想再見到你?!?br/>
“為什么?季森哥,這到底是為什么?是不是青禾,是不是這個沒有醫(yī)德的賤人勾引你?”
林舒死死的攥緊季森,一點也不肯松開,季森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有林舒這樣的愛,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但總之他不喜歡。
或許,失憶之前的他是有些喜歡的,但無所謂,以現(xiàn)在為準(zhǔn)。
“放開,林舒,請你放開,別讓我更討厭你?!奔旧f這話根本沒用,林舒反而越抓越緊,最后他辦法只好一點一點的掰開林舒的手離開。
林舒失魂落魄的立在那里,身體晃了好幾下,終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起來,傷心至極。
忽然,一陣驚天動地的電話鈴音充斥著房間,林舒心里一喜拿出電話,本以為是季森,可沒想到竟然是林父。
林舒的心像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又跌入谷底,好半天才接起電話:“爸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快點回來,聽到?jīng)]有?”
“不,我不回去,我要和季森哥在一起?!彼厝プ鍪裁?,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喜歡過任何人,季森是第一個,她不想放棄。
更何況,她對季森的愛已經(jīng)深入骨髓,沒有他,她根本活不下去。
“回來,如果你想讓她再次回到你身邊的話,你這樣是不可能讓他乖乖聽話的?!?br/>
“爸爸,你,你是說,你肯,肯幫我嗎?”林舒高興極了,她爸爸在她心里可是無所不能的。
“傻丫頭,爸爸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你,快點回來。”
“好,爸爸,我這就回?!绷质嬗煽揶D(zhuǎn)笑,興高采烈的收拾東西離開小竹村。
彼時,小竹村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