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聳了聳肩膀,對他自己也是有點無語,鬼魂已經(jīng)打死了,不管是怎么回事那都是楊家人的事兒,跟他似乎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咚咚咚……
正當秦漢為此苦笑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緊接著房門推開楊成云穿著一套睡衣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盒中華還有一瓶五糧液。
“睡不著?”楊成云笑著說道:“來喝兩杯?也沒什么菜,干拉如何?”
“怎么樣都行!”
笑了笑,秦漢將手里的煙頭彈射出去,然后坐在楊成云對面,“楊大哥也沒睡?”
“每天都在忙著做事業(yè),想要發(fā)家致富,現(xiàn)在有錢了卻丟了睡眠也丟了健康,好在暫時還沒什么事兒,可能已經(jīng)習慣了!”楊成云給秦漢倒上一杯酒,“典藏五糧液,雖不是國酒卻也不差,藏了十來年了都沒舍得喝,今天咱哥倆就給它干掉。”
“要不我讓你嫂子給咱兩個來兩個小菜,這么干拉也沒法喝……”
楊成云說著就要起身出去找林秀起來做菜,他剛起來便是被秦漢喊住了,“嫂子也累了幾天了,就讓她休息好了,咱們干拉也不錯?!?br/>
“真不用?”
“真不用!”
秦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喝點酒說說話也挺好……楊大哥是不是有話要說?”
楊成云頓了頓,隨后四處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兄弟,我確實是有事兒,我怎么覺著這事兒有點不太尋常,我媽好端端的就這樣了呢?!?br/>
“還有,最近這一二年就不怎么順,不管做什么事兒都是磕磕絆絆,大事兒還沒有小事兒還不斷,還有我那個王八犢子,以前也不錯,最近就和中了邪一樣兒,有可能是青春期叛逆,可也不至于一下子變化這么大吧?”
“我尋思著最近這段時間出現(xiàn)這些事兒會不會和今天這事兒有關(guān)系,你懂這些事兒,給大哥破綻破綻,看看該怎么辦……”
“要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就算了,我擔心這么下去早晚會出大事兒,趁著現(xiàn)在還有機會補救就別錯過機會,你說是不是?”
“大哥也看出來了?”
“是啊。一次兩次可能看不出來,這么多次反常的事兒,咱也不能不往那方面去想啊?!睏畛稍瓶嘈χf道:“以前我也不相信這種事兒,今天你給看出來了,事實就擺在眼前我就是想不信也不成啊,老弟你快說說究竟是咋回事兒,怎么想怎么沒底?!?br/>
秦漢猶豫了片刻,他就等著楊成云這句話,人家要是信就說說,不信還說這些東西有什么用?說出來反而還會讓人心里不舒服,就像是一坨臭狗屎,雖然不能把你怎么樣兒,可是一想到它也會覺著惡心!
“大哥知不知道楊釗這個人?”秦漢瞇著眼睛問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楊成云一愣,“楊釗正是家父,已經(jīng)走了十幾年了,兄弟怎么會突然問起家父?不對,兄弟你是怎么知道家父名號的?”
楊成云一臉詫異的看著秦漢,之前他和秦漢素不相識也沒什么關(guān)系,如果不是段振山等人恐怕到現(xiàn)在也不一定認識,他從來沒和秦漢提起過他父親的名字,想來段振山等人也不會閑著沒事兒提起他父親的名字才是……
秦漢稍許猶豫便是將剛剛在臥室給老太太瞧病遇到鬼魂的事兒和楊成云說了出來,楊成云一邊聽一邊皺眉,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楊大哥可知道這個人?”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我希望大哥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只有這樣兒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當然,要是有什么不能說的,我也不能勉強你,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要是能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兒我還會盡力!”
楊成云苦笑著搖了搖頭,手緊握著酒杯目光落在窗外像是在回憶著什么,良久,他端起酒杯喝掉一半:“兄弟。這也沒什么可隱瞞的,是十幾年前的事,如果我沒猜錯找老太太的這個人應(yīng)該是徐建輝,已經(jīng)死了十幾年了,當年我父親就是房地產(chǎn)的承包商,徐建輝是個架子工一直跟著我爸干活,在一次施工中突然事故,徐建輝在五樓的架子上掉了下來,人還沒等送到醫(yī)院就沒了……”
聞言,秦漢皺了皺眉,一雙深邃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成云,“我雖然沒干過工程,對工程了解的也不多,可也不能說完全不了解,建筑工地上是允許有死亡的對不對?”
“徐建輝自己在架子上掉下來,這應(yīng)該和他自身有關(guān)系,當然,工地也逃不掉責任,按理說徐建輝不應(yīng)該陰魂不散找您的父親報仇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