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星能在喊上兩聲舒服,感覺一定會更好……
左三圈右三圈不同力度按壓,直到皮膚的溫度上升,皮肉有些泛紅,秦漢才收了手,下一刻便是捏著七寸長的銀針緩緩的向李星的后腰刺了下去,目標正是腎臟部位……
嗡……
泛著幽光的銀針發(fā)出低不可聞的震顫之聲一點點沒入,秦漢也隨之用上了元氣,元氣隨著銀針渡入李星的身體之中,這個過程及其漫長,三起三落,輕挑,旋針,輕輕按壓,足足用了五分鐘一根七寸長的大針才算是落了下去,外邊只剩下不到一寸的長度……
嘶……
旁邊幾人眼巴巴的看著秦漢用針,當七寸長的大針落下,幾人頓時倒吸了口冷氣,彼此對視一眼都是有點發(fā)懵,這么長的銀針刺到了什么地方了?
“秦老弟用的這是什么針法,感覺好像不太一樣兒,我從來都沒見過這樣針灸的。”錢七咧咧嘴巴說道:“一會不會也這樣給我用針吧……”
“誰也不懂醫(yī)術,怎么可能用的什么針法,管他那么多呢,只要能看病就是好針法。”張秋橋笑瞇瞇的說道:“他給我針灸完,我的頸椎腰椎病好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坐著也不覺著不舒服,還稍稍有點痛,正在好轉著呢?!?br/>
“才剛剛恢復,盡量少坐,藥還要在吃一段時間。”秦漢刺下第二根銀針,回過頭看了張秋橋一眼說道:“褲腰帶要用松一點的,最好就不要用那種緊繃的褲腰帶,先穿一段時間運動褲,等徹底好了再穿也來的急。”
“還有,你們小聲一點,不要打擾我瞧?。 ?br/>
言畢,秦漢又取出一根銀針仔細的下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特別的嚴肅,一雙深邃的眼睛凝視著下針的位置,手上的動作及其輕巧張弛有度,銀針稍稍落下一點馬上又提起來,這還不是最奇妙的,最奇妙的是一陣不斷顫抖的同時還在變形,看上去更為玄妙。
“這小子真是個奇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用語言來形容他,這么多年我見過的醫(yī)生他最厲害?!睆埱飿蛐÷曊f道:“老袁已經(jīng)徹底康復了,昨天我們過去看和沒事人一樣,還真是造化弄人,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竟然都實現(xiàn)了,有點不可思議……”
“老袁不是還要請客,還要來見見救命恩人的嗎?趁著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不就完了,一會秦老弟走了他還要去村里,進了村一步三叩首?”錢七嘿嘿一笑說道:“別的我不管,總之這前列腺的毛病一定點治好了,前兩天秦老弟給我拿過哪些藥丸吃了吃,身體有了明顯改觀,特別是撒尿時候好像也沒之前那么痛了,可是,我有點害怕也有點想不明白,咋還尿血了呢……”
“尿血?”
幾人同時咧咧嘴巴,尿血這兩個字說出來很容易,如果錢七是個女人可能也不會這么害怕,有點傻傻分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尿血,這事兒就大了,提到這兩個字,人通常會想到一個可怕的毛病,那就是尿毒癥。
“老七別怕,秦老弟能給你看肯定就沒問題,大不了咱們就重新走上一遭,也就是幾十年的事兒算不得什么?!倍握裆叫Σ[瞇的說道。
“滾滾滾。你怎么不重走一遭。”錢七沒好氣的瞪了段振山一眼,氣急敗壞的說道:“就算重走一遭我也點帶上你,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我舍不得你!”
“得得得,你快想找誰找誰去,我可舍得你。”段振山連連擺手,目光再次落在了秦漢的身上,他不懂醫(yī)術,純粹就是用欣賞的眼光去看秦漢針灸。
眼花繚亂,巧奪天工,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針灸可看在眼里卻像是在表演雜技一樣兒,每一針下去仿佛都充滿了藝術氣息。
正當他看的入神之際,秦漢的手指輕輕在銀針上一點,銀針發(fā)出陣陣嗡鳴,下一刻秦漢便是收回了手,不過,讓他驚訝的遠遠不止于此,只見秦漢剛剛收回手指便是將火柴拿了出來,“刺啦”一聲將火柴點燃,下一刻火焰便是在銀針上一掠而過,每一根銀針都被火焰包裹其中,下一刻火焰熄滅。
“這……”
幾人又一次忍不住對視,秦漢的針灸方式已經(jīng)讓他們驚訝不已,現(xiàn)在又來了這么一招,完全出乎了他們的認知,腦子里出現(xiàn)一個大大的問號,針灸還可以這樣兒?
的確,這一針確實已經(jīng)超出了針灸的范圍,這是百靈草針法的第二針名叫燒山火,自從百靈針法失傳之后,燒山火這樣的絕技自然也就隨之消失了,幾百年前甚至比幾百年還要久遠的針法,別說這些人不知道,即便是一般的中醫(yī)書籍上對此也沒多少記載,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